“今日你不也听到蒋宜青话?这是户部规矩,他们那里人,从上到下,都免不操持聚宴,培养凝聚力,上官下官都有,独独漏过他,岂不是太明显?”
叶白汀道:“在他拒绝那些‘机会’,不听别人‘劝’时候,他就已经被抛弃,他开朗爱笑,他乐于助人,他心中有底线,有坚持,但他被孤立。过刚易折,‘水至清则无鱼’,是这里官场规矩,和光同尘,不是那容易做到。”
这话中真相实在太沉重,申姜老大个爷们,都被打击不轻:“是,是这样?”
身为锦衣卫,他不得不承认,他也干过点小坏事,谋过点小利,但户部这吓人玩法,他可从来没见识过。
仇疑青:“经查,赵兴德,邓华奇,蒋宜青,孟南星,甚至李光济,在去年七夕之后,都有大量不明财产流入名下,有些是名下铺子突然接大生意,赚很多钱,有些是在外面捡漏,用很低钱买到很昂贵字画,有些则是拿本身并不值钱字画,高价卖给别人……”
经手人知道。”
这里面操作空间不要太大,银子每次转手,都会少点,所有经手人心知肚明,只要账面上对得上,东西数量足够就行,可真正送到灾区东西,就未必有那好……
这种事不用明说,大家都能想到,申姜摸着下巴:“所以中间这些差价,流去哪里呢……”
叶白汀眉眼幽深:“商家估计是不大敢贪,顶多是薄利多销,在自己生意单子上,算是大赚笔,这中间采买办事人,也会分到些许薄利,帮着虚假报账,比如让商家拿次货,账面上却走高价,挣是中间沟通交际脏钱,挣多少,全看自己手狠不狠,和背后靠山关系好不好,大头,自然是流到贪污高密手里,这些中间人是谁人,贪污款项最终就会流到谁手里。”
仇疑青:“户部赈灾走银,手续良多,几乎每个部门都要走遍,每个重要*员都得签字批条。”
看起来每种都很普通,不是非法所得,只是运气好,可叶白汀不要太明白,这就是另类洗钱方式。
申姜震惊嘴巴都合不上:“孟南星竟然也……”
叶
申姜非常惊讶:“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,所有人都参与?”
仇疑青:“具体是不是,又参与多少,还在细查。”
申姜看向叶白汀:“那那个举世皆浊,唯独清管修竹,岂不是也……”
叶白汀眉目微深:“他被排挤。”
申姜:“可户部不是还在他私宅里聚过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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