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只是为帮他,另个,才是真正凶手。
“还有那个密室——凶手是如何杀人,又成功出来?”叶白汀眯眼,“赵兴德不死,们或许需要做更多工作,他死,有些怀疑方向,反而更明确。”
二人说话间,四目相对,眼底有相似情绪流动,叶白汀眼睛越来越亮,比夏日阳光都要演,明显是想到什:“再确认几个问题,们就能锁定凶手!”
仇疑青颌首:“不错。”
申姜:……
能有意外,却不至于因为对方是个男人,反应过大,顶多是不接对方东西,不接受情意,为何指缝里会留有方胜丝绦?”
申姜:“那是……接受?”
叶白汀更像看傻子:“他若接受,方胜因何还在孟南星手里,又落在大夫家,被你发现?”
管修竹死在七夕当夜,若接受孟南星情意和信物,那他死亡现场,同心方胜早就作为证物,被封存。
“没有接受这份表白,指缝里却有丝绦痕迹,二人定是发生推让行为,有过肢体接触,甚至争执,才会如此——”叶白汀思考,“孟南星并不是会勉强别人性格,当日因何如此执着?他行为,真只是为表白,还是其它?”
不错什啊不错!倒是跟说说啊!点不知道啊!
这还是在外头,隔墙有耳,叶白汀从申姜勾勾手指头:“附耳过来。”
申姜过去,听少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通吩咐,眼睛瞪成铜铃,脸上表情也越来越兴奋。
凶手可能是权力最高人,也可能是懂事人,不需要上头吩咐暗示,自己就把事情给办,也有可能,认为自己可以做这个‘清道夫’,还能顺便积累功劳,惠及他人,好往上爬……当然也有可能,是被下命令。
但无论如何,这个案子,马上就能破!
仇疑青也沉目思索:“孟南星比管修竹矮。”
申姜这次领会到上司在说什,拳砸掌心:“对啊!少爷不是说过,管修竹小腹上刀伤并不致命,且刀口方向自下而上,绝非自己为自尽所为,动手者会比他矮,是不是就是孟南星动手?”
想想,他又感觉不对劲:“也不对,孟南星心仪管修竹,为什要冲他动刀?还不至死……”
叶白汀目光微闪:“所以动刀是故意,伤不致命,也是故意。”
仇疑青:“管修竹胳膊后侧有撞伤,还曾服毒,当夜动手人,或许不止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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