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忙完圈,例行到少爷这边看看时候,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你……今天好像有点不样?”
“哪里不样?”叶白汀捧着茶,微笑看过来。
申姜心说哪里不样,好看啊:“今天特别俊!”
少爷穿身珍珠蓝,羽缎织锦衣服,冠白玉,束腰封,本就生眉目如画,俊雅非凡,
中午饭菜品色香味俱佳,用句话形容就是——万里江山片红,没有人管他,他吃个爽歪歪,就是吃完喉咙有些不舒服,茶水灌肚子。
午后看会儿书,小憩会儿,房间非常安静,没有人过来,叶白汀直睡到日影西斜,醒来发现被子盖严严实实,但周边没有狗毛。
他慢条斯理起身,到院子外溜达溜达,找不到狗子,就去后边马厩,和玄光玩会儿,玄光这两天没出去,正憋慌,直接从马厩里跳出来,拱着叶白汀腰把人哄到背上,在院子里跑好几圈。
嗯,北镇抚司上下非常安静,好像全体瞎样,看不到他和玄光玩。
到晚上,叶白汀喝热乎乎骨头汤,点着灯烛,看之前没看完毒植医书,看到大半夜,腰都僵,里里外外仍然安静无声,没人进出。
申姜脸上:“你这说话,不怕指挥使知道?”
“知道不知道……”申姜刚说几个字,就感觉气氛不对,少爷这眼神,这说话真气氛,怎感觉似曾相识,偶尔在家里看到过似……
小动物般直觉觉醒,他意识到,站队时候来,毫不犹豫道:“知道就知道,不怕!永远支持少爷!”
叶白汀接他茶,脸‘孺子可教’欣慰:“没白疼你。”
申姜迅速看眼门外,低声道:“少爷您别这说话,叫指挥使知道,他该醋。”
连狗子都没来。
他唇角微微勾勾,洗漱完毕,上床就寝。
第二天醒来,和昨日午睡后样,睡梦里没有毛茸茸暖烘烘,旁边也没有狗毛,可是被子盖严严实实,完全不是他自己会做到样子。
叶白汀唇角勾起弧度更深。
呵……就这点胆子。
叶白汀:“醋?”
申姜眼珠子转转:“就是……样干活,你只疼,不心疼指挥使,多伤人家心。”
叶白汀哼声,开始提要求:“午饭要吃辣子鸡,很辣那种,饭后点心要吃桂花糕,新鲜做那种,晚饭要有炖半天骨汤,很浓那种……”
申姜赶紧记下:“都有!您放心,司里没有,亲自出去给你买!”
这日,叶白汀过相当悠闲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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