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沉吟:“这个穆郡王……”
仇疑青:“怎?”
“是不是很爱工作?”可能自己想法有些片面,毕竟信息量还不多,可叶白汀就是有这个感觉,“他在朝是否有实差,且干不错?”
仇疑青点点头:“他高祖母是个公主,到他这代,能沾到光已经很少,朝中宗室子尚且顾不过来,何况个外姓人?现今所有家业,包括这个郡王爵,都是他自己挣来,他在外做地方官多年,爱民如子,政绩极佳,是皇上需要人才,去年冬月,他任满归京,本待二月派官,留京升等,谁知还未到日子,就遇到意外……”
叶白汀注意到‘意外’这两个字:“他是怎死?”
有点酸。
仇疑青没叹气,也没得意,只是如既往,用那派严肃正经脸,说着别人都听不出来骚话:“明明跟着,会更舒服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他感觉昨晚好像开个不是很好头?他在坦诚做自己,仇疑青也坦诚做自己,万万没想到,这种假正经不骚不明显,骚起来,根本比不过!
不知为何,突然心里激出种很特殊胜负欲,他和仇疑青才不是在谈恋爱,他们是在进行场没有硝烟权力战争,谁低头谁就输!
仇疑青没答,因为来不及,见锦衣卫指挥使过来,穿着孝衣带着孝帽孝子已经站到灵堂前,双眼微红:“指挥使拨冗前来,家父得知,定感荣幸,不孝子穆安叩谢——”
“穆公子节哀。”仇疑青虚扶把,“逝者为大,本使不敢惊扰,来此只为上柱清香,以慰亡魂。”
穆安擦擦眼睛:“指挥使请——”
叶白汀从进郡王府,就感觉不大对劲,仇疑青说是为公务而来,带他,想必是有尸体要验,可郡王府治丧气氛很正常,和普通人家规矩样,并没有锦衣卫在侧,也没有围起来,不让外人进,满打满算,这里就只有具尸体……
少爷怎可能低头,少爷斗志昂扬,永远不败!
你等着,下回得空咱们再战!谁输谁是狗!
已经走过挂着白布大门,进院子,叶白汀摇摇头,把脑袋里乱七八糟东西晃出去,集中注意力,仔细观察四周环境。
院子很大,打扫非常干净,井井有条,纵使靠着墙,角落地方也没什杂物,植物不多,但凡有,都修剪很利落,整个气氛给人感觉……严肃,积极,效率很高样子。
从大门进来到书房附近,再到灵堂,整体感觉没有变过。般主人行事风格,对居住地有很大影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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