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左右无人,叶白汀才低声问:“这个看起来不像北镇抚司接到报案,你是不是怀疑……穆郡王死有问题?”
仇疑青伸手提壶倒茶:“看起来像是什伤?”
“烧
眼眶红肿,看穿着看年纪也能猜出来,这位大约是死者未亡人。
“方氏,”仇疑青声音落在叶白汀耳畔,微低,“穆郡王发妻,夫妻二人伉俪情深,感情直很好,穆郡王后院没什妾室,只个通房,没有生育,如今家中子女,全是方氏所出。”
“这些年多靠你照应……是……外子任上自来勤勉,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从未敢怠慢分,所有政绩都是硬生生熬出来……好不容易能调往京城,还想着从此能安定下来,谁知竟遇到这种事……”
丈夫新死,方氏悲伤是肯定,被劝慰几句后,也没忘记交际,给几位夫人指路:“您往这边走,香灰烫手,可千万注意着些,接下来有些事,还要仰仗你……孙夫人请往这边,您家小宴怕是去不,不过大家同在京城,以后有是机会,外子公务交接……”
作为未亡人,方氏很忙,忙着处理丈夫身后事,忙着梳理丈夫人脉网络,顾不上太多其它,包括儿子。
当然,她儿子也不需要她顾,穆安接人待事看起来很成熟,十七八岁小伙子,在这个时代已经能顶家立事,女客那边有方氏照应着,男客就都到他这里。
“……多谢垂问,有您这样长辈看着,晚辈日后路定走不歪……父亲事知道不多,各位叔伯如有需要地方,晚辈定尽力而为……偏院房外白布?让您几位看笑话,此次归京,父亲早有言,应该是长住,不会再走,宅子内外总要收拾收拾,本在重新修葺装潢,准备用琉璃瓦并琉璃窗,谁知忽生意外……这些东西总归不太合适,又没办法移出去,只能找来白布草草遮上,这两年估计也用不上……这位叔叔要不嫌弃,回头还没找人给您送过去?”
众人深觉这孩子办事周到,纷纷劝他节哀,叹几声可惜,结伴去灵前捻香。
穆安身边还有几个年轻人帮衬,帮着引领客人,小作招待,有些人眼就能看出身份,戴着孝帽,穿着孝衣,应该是穆家族人,和穆安同辈,有几个就不样,虽然衣服素气,应景,但身上没挂白,应该是外姓人,穆安朋友?
不仅方氏和穆安忙碌,叶白汀和仇疑青也不清静,因为锦衣卫指挥使地位,认识不认识,都会过来打个招呼,结个善缘,二人走很久,才找到处安静茶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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