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并不好烧，品质不能保证，多多对比几家，岂不就有线索
？
申姜点头：“回头
就去查！”
“还有这些小圆球……”叶白汀总感觉哪里不对，要是有没爆炸过
样品就好，“需得仔细查查。”
“查过。”
到低沉声音伴着脚步声，是仇疑青回来，他手里拿着个不完整小圆球，应该是从现场捡，炸没那
厉害，还能看。
若扎进身体里很深，医疗条件不中时，并不好往外拔，且很容易引起感染。
“应该……没有？”
申姜想想，锦衣卫并没有收到类似信息，这种事如果有发生，定会被报上来，没有，就很有可能……
“玩‘恶作剧’人，升级？”
叶白汀眯眼：“所以这次务必注意甄别，今日所有‘小圆球’，是否都有琉璃碎，之前发生那些，又是不是都没有，这两个死者是个案，还是必然……”
“怀疑跟上次雷火弹事件有关。”
叶白汀怔下：“不是威力并不像，弱很多？”
“是弱很多，但内部构造和雷火弹极为相似，不是熟悉人，做不出这种结构。”仇疑青眉宇微沉，“构造相似，却不如雷火弹稳，雷火弹不管怎运输，哪怕不小心车翻，掀摔在地，也不会轻易爆炸，想让它炸，只有点燃引线个办法——可知为何？”
叶白汀虚心求教：“为何？”
“隔板，”仇疑青指着小圆球中间位置，“雷火弹在这里，设有隔板，爆炸原理不难，懂人知道，全靠火
“记下！”
“吕家琉璃盏丢，穆郡王府里，”叶白汀突然想起穆安说过话，感觉有些微妙，“近来好像正在修葺装潢，用到琉璃瓦和琉璃窗。”
“都有琉璃啊……”
申姜摸摸下巴：“琉璃瓦工艺比较成熟，好多地方都能烧，就是费用高点，富贵人家才用得起，还不是般富贵人家，得有权有势那种，还得注意跟皇城避嫌，至少带金色，你就不能用，叫琉璃，实则上是种瓦，点都不都透明，琉璃窗就不太样，是这两年兴起新东西，透明度比窗户纸要好，也比窗户纸更防风，但是纯净透明基本找不到，那些大户人家拿来用，都是揉色，但是揉色也是门学问，东西没烧出来前，你知道它揉好看还是不好看？就吕家那个琉璃盏，为什那贵重，就是因为颜色调好，听说那蓝由浅及深，像墨点滴进水里，晕染特别漂亮，像雨过后天色，纯粹极……”
叶白汀：“京城都有哪些琉璃作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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