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个女客？”
“这作坊没有老板，只有老板娘。”
“那就是老板娘
相好？未婚夫？”
“老板娘是寡妇。”
叶白汀：……
他
边围着展示架观察琉璃，边视线微转，看这个小作坊，工人们很忙，动作却很小心，大约琉璃易碎，怕摔着
货，也怕伤到人；往西温度有些高，里面有烟火气飘出来，大约是高温烧制琉璃液地方；往北有个掩着门房间，从风格上看，比坊里所有地方都干净，装修摆设也很高端样子，应该是老板房间？
他刚要开口问，就被仇疑青按唇边：“嘘——里面有客人。”
粗糙手指按在唇上感觉……他温度，他触感，每样都格外清晰。
叶白汀却没说话，因他看到仇疑青微微偏头，凝神细听动作，这男人在听里面动静……还是别打扰。
良久，气氛终于轻松下来，唇边按着手指跟着移开，他才松口气，问：“怎
？”
在面前，仇疑青表情仍然没什变化，像没听清似：“嗯？”
叶白汀只得再凑近些，几乎要贴到对方，把话重复遍。
仇疑青仍然‘没听清’：“嗯？”
叶白汀待要继续往前，突然察觉到两个人距离——这男人武艺高强，五感更是突出，想之前距离那远，现场那嘈杂那乱，他喊声，这男人都能听到，没道理这时候突然听不到。
他眼梢眯起，脚下抬，重重踩住仇疑青脚：“指、挥、使、现、在、可、听、到、？”
可能刚刚过来招待他们伙计实在抽不开身，太忙，旁边也需要人手，他干脆过去敲门，把老板娘叫出来，指指这边。
老板娘挥手叫人下去，扶扶发，带着微笑，款款走过来：“两位看琉璃呀？”
仇疑青这回没绕圈子，直接拿锦衣卫腰牌出来，晃给对方看：“你这里最近频频发生丢货事件，报官？”
“原来是官差啊，”老板娘笑容越发大，“不打紧，查案也行，不耽误买东西，完事儿定过来看
“客人倒是客人，却未必是般客人。”仇疑青眸色有些深。
叶白汀：“熟客？”
仇疑青音调暗示：“确是熟客，还是关系特别‘熟’那种。”
叶白汀：……
难不成……
仇疑青：……
他不怕疼，但也是血肉之躯，小仵作还使坏，不但踩，还碾碾……
有点疼，但指挥使选择不说。
“……真没听到。”
管你嘴上怎说，叶白汀冷哼声，反正他心里是明白，事实就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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