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个京城他都知道。”
“不是,”吕益升感觉气氛有些不对,干脆站出来,“你们这说话是什意思?难不成指是凶手?”
厅堂瞬间安静,所有人沉默无声,齐齐看过来视线就是句话——难道不是?
吕益升瞬间甩袖:“简直荒唐,图什呢!”
穆安闭闭眼:“当然是让别人给你腾地方!”
人说话也不合适,曾三娘就开口:“死人那大事,应该没人不知道?先前都是在街上搞事情,扔小炸弹,没成想自作孽不可活,最后报应在自己身上,自己给炸死,不能再祸祸别人,倒也算好事啦。”
唐飞瀚和穆安立刻转过来,没谁脸色好看,前个道:“死者为大,尊驾嘴上就不能留点德!”
另个道:“案件事实未定,还是不要盖帽子好,还是这位夫人觉得,北镇抚司锦衣卫加在起办案,都不如您脑子明白?”
曾三娘就恼:“你们冲急什?这人情世故,你们到这个年纪还不懂?不过是瞧着场面不生动,出来圆个场,随便说句话罢,也算帮你们忙,值当这较真?”
叶白汀缓缓开口:“经锦衣卫勘察确定,吕兴明非本次制作恶性案件之人,他死亦不是意外,乃是人为,曾三娘缘何认为凶手就是他,是谁告诉你?”
“穆安你……你惯常知书达理,待人随和,怎会如此愚钝!”
“抱歉让你失望,”穆安看着他眼睛,直直定定,“只想问你,你发妻李氏,是不是也死于你手,父死,和你又有没有关系!”
吕益升怔下:“你竟然……怀疑?”
穆安:“为何不能怀疑你!父同你相交来往,数年情谊甚笃,看就是你忠正人品,德行风骨,可你忘恩负义,背弃良知,泯灭本性,是父看错你!你之过往仕途,有多少是父举荐,你心中清楚,多少次政绩平平,你言说苦处,父也信,只待你能不负初心,东山再起,可你拿什回报父?融于‘地方水土’,熟练各种‘潜规则’,借此‘创造’政绩,再借父之手平步青云,如今连发妻都弃,在外面养有外室,
曾三娘有些尴尬同:“这……大家不都这说?”
叶白汀:“大家是谁?”
曾三娘看看吕益升,没说话,只是这眼意思,大家都懂。
叶白汀又问穆安和唐飞瀚:“你们两个知道吕兴明出事,知道他叔叔,吕益升在外面养外室,生儿子事?”
二人看向吕益升目光瞬间不善:“想不知道也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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