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点头:“可。”
丫鬟看起来胆子有点小,进来就跪下,谁也不敢看。
叶白汀看看左右,只有自己看起来不凶,也没什官威,便开口:“你是死者院里丫鬟?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?他都做什?”
那丫鬟头垂得低低:“婢子是这里粗使丫鬟,最后次见到三老爷,是午饭后,今日府中聚餐,所有主子都参加,好像也都午睡,三老爷也是,院子从
应恭侯府富贵,做为三老爷书房,这里很宽敞,如果打到范围很小,就在门口到厅堂这片,不碰摔东西算正常,可地上痕迹呢?走路,托拽,扭打,总有痕迹吧?为什这干净?
是不是被打扫过?
死者处于不能挣扎状态,掐死他很容易,可他不能挣扎,怎产生冲突,怎按着人头撞墙?房间里是否存在第三个人?不管痕迹还是逻辑,都有些说不通。
“这里东西少。”仇疑青走到书案前,对着个打开盒子。
叶白汀:“是什?”
累?咱家让人在旁边烧茶,稍后就能送过来。”
叶白汀本想拒绝,仇疑青也不太想领情,可班和安微微笑:“这种时候就不必客气,指挥使能熬,底下人可不是铁打,瞧着小公子嘴皮都干,真真可怜。”
仇疑青看看小仵作,只能受这个情:“如此,多谢厂公。”
班和安笑更柔:“咱家都说,不必客气,指挥使用心破案就好,这伺候人活,不如交给咱家这种擅长。”
申姜摸着下巴:“死者身上没有伤口,墙上血渍看起来是女人,所以这个案子凶手是女人?该不会是情杀?”
仇疑青观察片刻:“看形状大小,很像匕首。”
匕首?
可是本案并没有任何匕首制造出来伤痕……
“禀厂公,那个丫鬟已经收拾好,可以提来问话!”
“好,”班和安转向叶白汀和仇疑青,“不如就现在?”
“暂时还不能肯定,”叶白汀看看死者,又看看房量高度,“不过把死者吊到房梁上去,肯定需要定力气,以及技巧。”
申姜:“女人不行?”
仇疑青抬头看看:“别说女人,男人也得很大力气才够。”
叶白汀看着现场,若有所思,于他而言,本案最大疑点,是‘挣扎’两个字。
是死者没有挣扎,除非他是在无意识情况下被勒死,不然不可能不挣扎,这样他死前经历就非常重要;二是墙上血迹,他们只看到血迹,没有看到任何打斗,挣扎痕迹,人被按着以头撞墙,会不挣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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