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昏睡不起,需要被人唤醒,可别人醒都没事,只有应白素,吐这难受。
大夫就问应白素:“这位夫人平时可有不能碰,不能吃东西?”
“这个……”应白素点点头,“您要不提,自己怕都要忘,不能碰菊花,但这个时节,也没有菊花啊。
“夫人您怎?”丫鬟小杏赶紧蹲下来查看,再次冲仇疑青行礼,“家夫人情况,之前大夫交代过,需得顺其自然,不可强求,这个样子……怕是时半刻想不起来。”
这个样子看起来也没办法好好配合查案,仇疑青便道:“此物本使先收起,稍后要察看你院中环境,你且在旁暂歇,等精神好些,再配合锦衣卫其它工作。”
蔡氏白着脸,由丫鬟扶起来:“多谢指挥使体恤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申姜正在接回来出嫁女,应白素院子里。
青:“这是你丈夫……画你?”
他解过应溥心相关资料,此人最擅书法,手瘦金体练出精髓,如兰如竹,风姿绰约,与此画相中留字相符。
蔡氏摇头,声音有些涩:“画中女子是红衣,分明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仇疑青:“因何落泪?”
蔡氏顿下,后知后觉伸手,摸摸脸上泪水,眼泪瞬间汹涌,流更多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她顿顿,垂眸,声音微哑,“可能是觉得委屈,或者嫉妒,心里酸酸,很难受。”
他最初过来,本是为确定件事,应白素是否在吃完午饭后进入沉睡,状态如何,时间线怎样,有没有什可疑地方,过来才发现,这个过程并不容易进行。
应白素吐特别厉害,别人吃完饭只是睡觉,醒不过来,需得下人唤,她不但醒不过来,需得下人叫醒,醒来状态还十分不对劲,吐这个劲……很容易想歪,和妇人害喜联系起来。
可她是什人,嫁出去又接回来大姑姐,最怕被人质疑名声,还是在自己家里,立刻叫大夫过来。
大夫细细捏过脉,问过话,表示这个症状不可能是害喜,但也不是随随便便脾胃不和,更像是吃错东西。
申姜当时听完就点头:“何止她,整个应恭侯府主子们,今日都吃错东西。”
仇疑青看向站在边丫鬟小杏:“你家夫人主子感情如何?”
小杏福身行个礼:“回指挥使话,感情很好,所有人见都说好。”
仇疑青看着蔡氏:“可能想起些东西?”
“想……”
蔡氏很努力去想,却突然闭上眼睛,手抚上额头,痛苦呻吟:“头好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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