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力行颌首:“少爷聪慧。咱家认为,蔡氏现在失忆大半是真,就是吃这种药……她早就打算好,没准就是杀完人,故意为之,事后什都不记得,说不知道,真就是什都不知道,无辜又可怜,官府当然找不到破绽,待事情过去,她吃同样药引子,恢复记忆,不是很完美?”
班和安:“富厂公可真是见多识广,此等江湖东西都知道。”
呵,莫不是用过?
富力行心说咱们半斤八两,当咱家不知道你暗里黑手段呢:“案件真相,咱家不敢笃定,只说有这样可能。”
班和安
夜磨菜刀,天天带在身上,别人调戏她不怕,别人闲话她也不怕,别人再来要债,她就亮刀子,说她跟她爹没关系,那畜生根本就不是她爹,该她事她扛,不该她事,她分厘都不给,你们非要逼,行啊,光脚不怕穿鞋,她可是杀过人人,大家干脆鱼死网破!”
“狠人怕更狠人,慢慢,她日子竟也过得下去,开家包子铺,不知怎,认识山匪,看起来还和人关系很好,别人就有说头,说她是女土匪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开是人肉包子店……”
“她这样过日子,显然是交不到什知心朋友,再后来,赌鬼爹死,又摊上件倒霉事,撞到老侯爷手里,老侯爷用点手段,把她保下来,但有个要求——她得跟他二儿子应溥心成亲。”
富力行缓缓啜着茶,叹口气:“她个姑娘家,能有什法子?就嫁呗。可侯府什地方,处处规矩,样样板正,她个野丫头长大,哪受得?听说还没搬到京城时,就经常在家里搞事,气老侯爷跳脚,还和土匪仍仍然有来往……”
叶白汀静静听着这些话,若有所悟:“厂公想法是?”
富力行盖上茶盏,放到桌上:“蔡氏并非真心嫁给应溥心,也谈不上喜不喜欢,她心中怎想,会干什事……少爷应该能猜到?”
叶白汀沉吟:“厂公认为,蔡氏就是本案凶手。”
“咱家案子虽办少,各种场面见识多啊,蔡氏可是从杀人现场冲出来,能脱得干系?或许所有手段,都是她故意混淆视线,比如这个失忆——”
富力行神秘笑:“江湖中有种药,叫尘缘断,吃下去就能尘缘尽忘,什都不知道,包括自己是谁,但能唤醒。这种药需要药引,药引是断尘缘劫,也是引尘缘路……”
叶白汀眯眼梢:“也就是说,吃尘缘断人,用什药引导致失忆,再服用相同药引,就会想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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