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如果死在这里,是怎到水塘边?别人为什要多此举,顶着被发现风险,扛着尸体招摇过市?”
“暗道。”仇疑青道,“夜过亥时,就算不用暗道,风险也并不很大。”
“知道申百户要来,提前安排好,写信,把所有疑点指向应玉同,叫小厮到点来取……”
叶白汀问题是:“他是知道自己要死?”
如果对这样结局有所预见,那他死前除写信,就没有最想见人?心中牵挂那个人呢,会不会想再看眼?
晃动。
申姜仔细观察架子,慢慢,还真发现点东西:“好像有水溅出来痕迹?”
木头架子上架着水盆,偶尔会有水溅出来痕迹,应该很正常?
仇疑青:“溅痕似泼,不正常。”
太过激烈。
申姜看着这个水盆,摸下巴思考,管家用水盆,肯定是不小,不像女人用洗脸盆那秀气,很深,能装很多水,硬要形容,申姜见过外头喂猪圆形食槽,就是这大。
若是个人偏好,就是喜欢用大盆水洗脸,也没问题,但不可能水溅出去那多,跟泼似,别处又不都是他脸。
脑子里过着所有可能性,申姜突然拳砸掌心:“难道徐开不是在水塘里溺死,是在这里!”
叶白汀脸‘孺子可教’:“刚刚和指挥使仔细看过,地上没有水痕,如果是昨晚有人行凶,从水盆里扑出来湿痕这时肯定干,看不到正常,水盆架木质材质却很特殊,新痕还是干透,时间上会有偏差。”
申姜快速观察水盆位置,环境,认真思索,这种死法听起来匪夷所思,但并非没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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