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只能想到个方向,就是这里更大靠山……是谁?
皇上他之前见过,和仇疑青私交颇深,如果侯府是皇上人,关系紧密,仇疑青不可能不知道,所以不是皇上,什人,力量能比皇上还大?
东厂西厂,他也见识过,两位公公心里明显有小九九,底气却都没有那强,至少对于仇疑青和北镇抚司,他们态度是拉拢
叶白汀:“你丈夫,和你起离开侯府,回史家途中被劫掳而走,此后不管是盗匪索要赎金,还是给予信物,都没有人再见过你丈夫本人——他真是在回家途中被掳走?”
这件事只有应白素个人为证,如果她撒谎呢?
应白素冷笑:“当时之言,就是事实,如果锦衣卫见疑,可去京兆尹调卷宗,怀疑,掌握证据,大可把抓回去——但劝两位小心说话,过往翻动不易,牵发动全身呢……还有有些事,知道就行,别外传,否则,爹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这话里每个字,叶白汀都明白,可这过于轻狂笃定,甚至带着威胁语气,他就有些不懂。
“你可知——”
…不过他并没有久留,完事后,就赶他走。”
“那是什时候事?”
“亥时末,子时前吧。”
“他可曾同你说什话?”叶白汀从仇疑青背后冒出头来,“平时很少会说?”
应白素:“他那种性子闷人,还能有什,无非是让他得手,他满足又情动,跟说让记着他,想着他,辈子都不要忘他这种话。”
“知道,锦衣卫指挥使,辖京城及各地卫所,总管禁卫军防卫,办百官案,理罪诏狱,”应白素知道对方要说什,还真点都不怕,笑意味深长,“可别人害怕,们侯府可不怕。”
……
直到走出应白素院子,叶白汀都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,侯府不怕仇疑青,什意思?
他并不觉得所有人都得怕仇疑青,抛开指挥使身份,仇疑青和所有人样,都是普通人,可在这种社会制度下,仇疑青身份和他能所做事,确有很大分量,单对朝廷命官办案关押之权,就能让人闻风丧胆,心里有鬼*员,甚至比百姓更害怕锦衣卫,旦被抓住小辫子深查,诏狱,可不是什好地方。
侯府有什特别?为什和别人不样?
“其它呢?”
“没。”
应白素很坦然,说话时不躲不避,直直面对叶白汀和仇疑青。
叶白汀:“六年前你丈夫死,你果真什都不知道?”
应白素眯眼:“此话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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