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认真观察着蔡氏表情,没发现任何疑点,要,这个人太聪明,太会假装;要,她说所有都是真话,真想不起来。
“印章痕迹所在何处,可还能想得起来?”
“可以。”蔡氏想想,说个地方。
“锦衣卫会去查实,”叶白汀把地点记下,“照你说法,家宴出事那日,应玉同很活跃,除想欺负你,你可有看到他做别什?”
蔡氏想想:“花瓣吧,还是什植物叶子?看到他放到汤里。”
口。”
“起初完全没想过这个方向,只是对他死有点接受不,解他,他水性很好,那时洪水,bao涨不错,但流速并不过分湍急,河道也没有迅猛拐弯或下降,以他能力,应对应该是没问题,怎会发生那样意外?”
蔡氏声音渐缓:“后来亲自去曾被淹没河堤看看,包括当时水涨最高位置,找擅水利人帮忙画线分析,将所有水流意外情况全都考虑到,怎都觉得他应该在某个房舍被淹处停留。大雨过后,那间房舍早就不成样子,主人在别处置宅安家,那里就荒废,小心翼翼爬上去看,发现屋瓦位置,有处痕迹不大对。”
“自小生活窘迫,没什家财,曾亲自找寻并雕刻,送他枚寿山石章子,他很喜欢这章子,直带在身上,那处屋瓦上,留下是便是这枚章子痕迹,眼就认出来,当时已经过去很久,水也早退,章子痕迹变浅,可仍然能看得出上面磨痕,它不是干脆利落撞到上面印上,而是经过摩擦……”
蔡氏眯眼,话音带着怒意:“夫救人是自愿,被卷进洪水是意外,他并不曾放弃,直挣扎求生,可有人不让他出水,可能乘船在附近,能用其它方法,次次把他打进水里,叫他出不来!”
“木菊花?”叶白汀问,“你当时为何没指出来?”
蔡氏摇头:“只知大姐对菊花过敏,并不知道应玉同放进去东西叫木菊花,看着点都不像,有点紫红颜色,蔫蔫,像做花果茶茶叶子,他动作也不大,看起来就像是伸伸手,隔着热气探探汤温烫
“们夫妻在京城时间不算久,也没什仇人,谁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事?除这恶心肮脏侯府,还能有谁?总有天,总有天能找到……”
她突然顿住。
叶白汀问:“你查清真相原委,帮你丈夫报仇,知道这个秘密是什?”
蔡氏突然伸手抚额:“……想不起来。”
这想不起来点还真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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