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白素明显心里不痛快,很想说话,但腕间念珠转又转,终还是忍,没再说话。
叶白汀仍然看着大夫人:“你意思是,史学名抓住妻子与别男人私会?”
大夫人也很干脆:“是,姑爷知道。”
叶白汀迅速看向仇疑青,二人很快交换个眼色,他们问供方向,细节查知结果,外人不可能知道,提前拿话来堵,可大夫人话,又确直接截断他们有关‘秘密’猜测,把有些事生生拽回来,重归‘私情’方向——是早有准备,还是急智至此?
应恭侯府,从上到下都是人精,看来今日不能大意,需得小心谨慎,点点破冰。
都回不家,和你成不事,你所谓‘男人滋润’,打哪来?谁给?
可别说们冤枉你,改,说没男人话,刚刚可是你自己点透——那方面很和谐,面色自然好!
大夫人没料到锦衣卫如此小题大做,竟连当年这种小事都去查,还戳破她话!
她控制着自己视线,不去看别人,帕子遮唇,轻轻按下,仍然不见怒色,稳很:“早说,过去这多年,很难事事记得清,个人脸色如何,好不好看,许也是三弟句玩笑话罢,锦衣卫非要较真,无话可说。”
申姜悄悄朝少爷递个眼神,瞧瞧,这都什时候,还想瞒着呢,以为锦衣卫瞎吗!
慢些没关系,重要得稳,底牌不能下子都亮出来,如果可以,让他们自己犯点错误……
既然大夫人故意搅浑水,把六年前事件疑点引到私情被抓方向,叶白汀便看向应白素:“侯府暗道夹墙发现骸骨,仵作房已出具详实尸检格目,年龄,旧年伤痕,颅骨复原容貌,正是你丈夫史学名。”
应白素顿下:“这……怎可能呢?夫分明是被盗匪劫持,坠落悬崖,都葬六年。”
你惊讶之色呢?装都不装?
叶白汀:“所以他不是被盗匪劫持吧?他当日并没有和你出府,他在侯府时就死,马车上
叶白汀也没着急,继续看大夫人:“再问你,当日盗匪之乱后,史学名曾快步从内院西边月亮门出来,行色匆匆,这之后没多久,就提出告辞,甚至早早上车,连面都不见,这是为何?他中间去哪里,做何事,反应这大?”
大夫人微微侧头:“这个还真知道,不就是徐管家见大姐归来,些许激动按捺不住……”
叶白汀:“二人相会,被史学名看到?”
应白素脸白:“你放——”
老侯爷当即沉声道:“北镇抚司堂前,不得放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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