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惹人,就是保护人?”叶白汀微眯眼梢,“你们在保护谁,引来这样大麻烦都不怕?不怕麻烦,却怕别人知道……”
“你少胡说八道……”
“史学名知道,不可以,要解决,应溥心好像知道,不可以,不能允许,好好临青城不待,非得跑到京城来查这个事,当然也要付出代价……多年过去,事情顺利,平平安安,应玉同胡闹你们也忍,可他居然敢碰这个秘密,他那脑子,这事是万万不能知道,知道必藏不住,当然也得死。”
叶白汀盯着世子,句句,堵对方话都说不出来:“至于徐开……你府秘密太大,牵发动全身,个处理不好,家破人亡也是可能,有些事你不敢假手他人,只能自己处理,比如杀史学名,你并没有想找帮手,可你做这件事时候,被徐开看到,是?”
“应白素出嫁以后,不怎回家,经久不见,徐开很难控制住心中绮思,对方无暗示,不约见,他也会忍不住过去看看,或许大夫人没撒谎,史学名看到二人相会或说话场景,但猜,应白素应该不会和徐开真做出什事
和世子喝酒时候,假做少少盛些汤,沾唇,但都吐在帕子里。”
叶白汀转回世子:“现在还不认?”
世子瞪着他:“你为什非要跟过不去?你找到蜡油,为什人不能是卢氏杀?”
卢氏万万没想到,到这时候,还有人会把疑点引向她,引过来还是世子!她怔怔看着世子,眼里有不解,有空茫,似乎十分不理解,昨晚还你侬侬枕边人,为什突然变样。
叶白汀非常干脆:“因你府所有命案,都有个共同前提——秘密。史学名死时候,卢氏还没嫁过来,不管后来有多少矛盾龃龉,她缺少最深,能把所有事实串联起来动机。”
世子:“为什定是个人做呢?为什就不能是个人做个人事,互相都不知道?”
“世子又为什要狡辩呢?你在害怕什?或者说,你在试探什?”叶白汀身体微微前倾,“担心锦衣卫知道你们秘密?”
世子果断摇头:“没有,能有什秘密?”
“这种时候,也没必要撒谎吧?”叶白汀缓声道,“杀死史学名,是不是因为,他看到?你当时正在和谁见面,同谁说话?你杀人,是想抹平什,又在期待什?为什盗匪会光天化日,到你们家劫掠,这在京城里,可是闻所未闻事,你们惹到什样人?”
世子头摇更干脆:“说,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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