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盯着他,目光冽冽如霜:“夫呢?夫君应溥心,是不是你杀?”
“呵,谁叫他好奇心那旺盛,非要偷偷调查呢?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忙得没时间回家,你们乖乖过日子,不挺好,可他偏偏不喜欢,偏偏要搞事,他既然知道,自然非死不可。”世子定定看着蔡氏,突然阴阴笑,“你肯定不知道,那个落水孩子,就是给他安排。”
蔡氏眸底燃起怒火:“你为对付夫君,把小孩子扔到水里?”
世子唇边笑意更深:“不但逼着他不得不救人,还稳稳坐在远处小船之上,看着这切发生,追着他到下游,用撑船竹板不知道戳他多少次,下下,按着他头不准露出水面,你那丈夫倔很,瞧着挺瘦弱,力气倒不小,硬生生扛小半个时辰,才渐渐沉下去,再也没上来。”
“你这个疯子!”
哪里去?只要擅用暗道,就能迅速拦住他,把他杀。”
“凶器呢?”叶白汀问世子,“你用什东西,杀史学名?”
世子用手比划下:“长钉。当时事发紧急,他跑又太快,时间找不到趁手东西,顺手拿园子里工匠修葺用长钉,将他扯进暗道,他眼睛不适应,大喊别人也听不到,趁机打晕他,将钉子钉进他后脑。”
“钉?”
“是,暗道角落有碎石块,很小,拍不死人,砸钉子却绰绰有余。”
蔡氏红着眼要冲上前,被锦衣卫挡住。
叶白汀提醒:“夫人切莫被他挑动情绪,反倒着他道!北镇抚司堂前,不得伤人!”
世子当然是故意,他不觉得自己做错,只觉得大好局面,毁于妇人
“徐开看到。”
“他本来是追着史学名,担心史学名误会什,对姐不利,见对付史学名,他并没有管,也没惊讶,反而帮调开外面来往下人,替遮掩周全。”
世子讲述很平静,似乎当时残忍杀个人,对他来说不是什大惊小怪事:“之后就去寻姐姐,请她帮忙演个戏。她知道丈夫死,当然会害怕,但更讨厌给她带来麻烦,没多劝,也不用多劝,她知道怎做,向都知道。她帮演那场戏,所有人都知道,姑爷在归家途中,被盗匪掳走,之后索要赎金,撕票。”
“真正盗匪抢完家就跑,并没有再回头,‘掳走姑爷’盗匪,是贵人出手帮忙,旁人,谁有那大能量,做出这厉害事?”
桩桩,件件,世子交代很清楚,杀人事实明显,证据确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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