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直接说
小仵作意思不要太明显,这里可是诏狱,你堂堂指挥使,进来胡闹,不怕丢脸?
仇疑青还真不怕丢脸,在喜欢人面前,他没有那些可笑自尊,但小仵作脸,得顾着,不然回头害羞,不还得找他麻烦?
他非常隐晦,去诏狱转几圈,看到什都要问问,就是没刻意和叶白汀说话。
他不怕麻烦,狱卒有些受不,几回过去后,过来求叶白汀:“少爷,好少爷,亲少爷!您高抬贵手,行个方便成?”
叶白汀:……
应该算不错,精神也很好,说话倒是不怎多,不过是本性如此,应该不算异常……”
总之就是句话,病人现在状态,如果自己不说,外人点都看不出来,精神状态尚佳,不影响本职工作,身体看起来也很棒样子。
石蜜想想:“看起来……好像不是什心病,也并不严重?”
叶白汀:“可病人平时睡不好,每半年还会犯次大病,数日不能进入睡眠状态,长此以往,怕是不行吧?”
“肯定是不行,”石蜜又问几个问题,若有所思,“怎感觉这个不像是病,倒像是药?”
他为走出诏狱,观察过这里很久,狱卒们是最会摸鱼波,很多上进心都不大,真心不希望领导时时‘关切’,仇疑青来越多,他们可不就越心慌害怕?
叶白汀不禁心中暗骂狗男人,阴险!可恶!不要脸!什破招都会使!
别人不要脸,他还是稍微要下,再这闹下去,恐怕整个北镇抚司都知道他们吵架!没办法,他只好从诏狱出来。
其实他不知道,整个北镇抚司人都已经知道他们吵架,只是指挥使强压之下,没人敢说,只当看不到。
仇疑青见小仵作终于肯出来,并没有直接过去,万惹急,又躲起来怎办?他边处理着手边事,边不着痕迹向身边人取经——惹心上人生气怎办?怎样能哄回来?
药?什药?
叶白汀怔瞬,立刻懂,眼梢微微眯起:“你意思是……毒?”
石蜜:“未曾切脉问诊,不敢断定,不过少爷言说症状,委实不同寻常,药物所致可能性非常大。”
叶白汀难免就有些阴谋论,仇疑青身份权柄,敏感且特殊,没准还真有人会冲他下这样手,可谁能做到这样事?在他看不到暗流深处,藏着怎样凶险?仇疑青真……都躲过去吗?
仇疑青忙完手上事,回到北镇抚司,找不到叶白汀,招手问小兵,得知人在诏狱,就知道对方是故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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