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别人不喜欢他,他就想争取下,在家里做足
仇疑青点点头:“他在贿赂你。”
叶白汀转头看他,唇角翘起:“你看出来?”
仇疑青:“你接他银票动作,很熟练。”
“他当年喜欢姐,姐又不想那快嫁,他就常叫帮忙创造条件——”叶白汀拉着仇疑青坐在桌子边,“之前他怎求,都没干,后来姐姐点头,和他定亲,明显喜欢和他块玩,才偶尔接点‘贿赂’,但是次数太多也不行,他拐带姐姐,会生气。”
仇疑青给他布碗筷:“你们两家圈子差好像有点大,怎定亲?嗯……方便说?”
叶白汀夹筷子冬笋:“没什不方便,爹当年在外做官,路遇山匪,被姐夫父亲救过,爹无以为报,就教他手下认字读书,还指点做账技巧和架构,这位伯伯虽是莽汉,十分讲义气,觉得救人就是顺手事,反倒与人为师功德无量,直暗中相护,爹在那做官三年,他们相处很不错。爹说他粗中有细,非常欣赏,孩子家教定错不,姐夫五六岁时,爹就见过,说长得不错,心也正,越相处越喜欢,就给姐定下这门亲事。”
“两家门第……不能说门第,家对这个没讲究,爹嫁女,只求她将来能生活顺心,过夫妻恩爱,美满和乐日子,男方只要家里不穷,有份自己能做,可以做得好事,两个孩子脾性能合适,就足够,不定为官为民,做官也不定好,为民也不定差不是?他唯担心也是生活圈子问题,两个小孩生长环境不样,平时习惯生活,交朋友也不样,不知道会不会不好磨合。”
仇疑青给小仵作盛碗汤:“所以姐姐最开始不同意?”
叶白汀:“嗯,反抗很激烈,可缘分这种事真说不清,她三岁时候见过姐夫,但当时都忘记,长大后觉得就是个陌生人,打听来消息又都说姐夫彪悍,身蛮力,她就更不喜欢,还想离家出走抗议来着,结果刚出家门就见到姐夫,姐夫倒是对她见钟情,俩人各种较量,最后……成。”
叶白芍不喜欢石州,面都没答应见,石州当时也谈不上多喜欢未婚妻,就是从小到大,常被人拿这个调侃,有点习惯,心中多少有些期待,叶白芍让人打听他时候,他也让人打听叶白芍,还偷偷叫人画画像送回去,叶白芍生桃腮娇面,眉目如画,他个血气方刚大小伙子,还知道这就是未婚妻,能不心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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