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和贺鸣什时候认识,交情很好?”
“不好,非常不好!”
“除你,他只提到过这个京城新认识人,交情还不好?”
“别说不准,这点很肯定!”于联海十分笃定,“和郁兄为赶去年科考,前年秋就进京,过年都没回去,赁院子苦读,就是在那年十月底,认识贺鸣,他很赏识郁兄文采,初见便聊很久,记得当时气氛非常融洽,如高山流水,终遇知音,不过也只那次,之后他们再见面,都约在它处,从未见过,郁兄慢慢,不再同提起贺鸣,最初他夸过贺鸣,说君子气节,谦逊秀雅,后来从未说过这种话,问起,他便说‘提他做什’,再问,他便说‘没什好说,以后少来往’……这样子,怎能是交情好?”
叶白汀听着这话中语气,若此为真,恐怕不是交情不好,甚至有龃龉过节。
郁闻章……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连姓名都有,只怕不是空穴来风。
于联海有些紧张,之前座上二人非要他说,他不大敢,现在说出来,对方不再问,他反而更害怕:“说不说……你们非让说……”
叶白汀:“你为什觉得贺鸣杀你这友人?可是亲眼看见,或掌握有什证据?”
“没,都没有,”于联海摇摇头,“郁兄死时并没有瞧见,但这两年郁兄在京城认识,且有纠葛人只贺鸣个,同别人根本没什来往,郁兄突然死,不是他是谁!”
于联海:“郁兄文采斐然,底子很厚,曾拿过文章请教大儒,都道他只要稳定发挥,大考必
叶白汀:“这两年?”
于联海顿下:“和郁兄家不在京城,是进京赶考同乡,去年时运不济,双双落榜,自觉才华不丰,失进取心,去给人做文吏,郁兄不甘心,在僻静街巷凭个小院,准备参加今年恩科。理解他这份心气,也未阻拦,他才华横溢,腹有乾坤,去年只是运气不好,今年定能得高中,谁知还未到进场日子,他就……”
叶白汀知道,正常科举制度外,皇帝偶会特例开科取士,常伴有加恩赦免税赋,是为恩科,科举三年次,去年是正年,今年天子大婚,早在去秋就放出加恩科消息,遂今年二月,便又有次大考。
他看着于联海:“你这友人,圈子很简单?”
于联海连连点头:“非常简单!他在这里没什朋友,也没什认识人,也就时常和通个信,他事,知道比任何人都多,除贺鸣,他就没提起过别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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