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点点头:“……接下来是死者黄康,他掉楼坠亡时,身体是俯卧姿,双手粉碎性骨折,明显有个‘撑’动作,死者当时意识应该比较清晰,说他‘喝醉酒’脚滑,是存疑。”
申姜:“可三个月前,正值隆冬,雪天薄冰,当时查到痕迹说,楼顶边缘确有脚印,很像脚滑。”
“寒冬腊月,北风朔冷,死者人在楼顶饮酒,”叶白汀看着桌上线索资料,“就算不想和别人起,不能找个包厢暖房?去楼顶吹凉风,图什呢?”
申姜拍下大腿:“对啊,这黄康可不是个风月雅致人!”
“若是和人相约,此人身份比较敏感,或者他们要说话非常敏感,需要避嫌,这个行为就很合理,”叶白汀提醒申姜,“指挥使说,看过当天菜单和酒单,绝对不是个人量。”
章内脏受伤出血严重,是高处坠落般性表现,体内解剖无其它异常,没有毒理反应,尚未寻到可疑之处,不过……”叶白汀想起当时房间画面,“他上塔是想读书,房间有桌有椅,那本写策论书,为什不在桌子上,而在柜子上?”
有椅子不坐,要站在柜子边读书?
他直觉不可能,死者有长时间读书计划,到楼上读书,也是方便累远眺,读书和中间休息都计划好,站在柜子上算怎回事?
不是死者放,就只能是——房间当时有第二个人,书是这个人挪动。
这本书有什挪动必要?叶白汀只记得那本书很厚,许几天都看不完。
申姜目光灼灼:“所以这天
仇疑青:“目击证人给出线索是,郁闻章是吃完午饭上楼读书,但是很快又下楼,去院子里换本书,重新上楼。”
所以是他自己要换,还是因为当时房间里就有人,因为顾忌这个人,他才换?
这个略早时间交叉点,需要注意。
申姜翻开自己小本子:“问过,当时在五楼聚谈四人,他们吃饭加闲聊时间,足足有个时辰,包括郁闻章吃饭,上楼,下楼换书,重新上楼整个过程,高峻,胡安居,章佑都分别出去过,耿元忠耿大人倒是坐足足个时辰,屁股都没动下,但他当时进来略晚,是四人中最后到……照时间线来看,所有人都不能排除,但现在最可疑,像是最后到,中途没出去耿大人?”
“还有栏杆,偏细窄,不好站,也易打滑,带着人亲自试几遍,怎站都不方便用力……对比少爷验尸结果,死者被推下去,比他自己跳下去可能非常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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