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吧,个月前郁闻章百佛寺坠亡,三个月前黄康闹市酒楼坠亡,你都在哪儿,见什人,做什事,死者死时,有没有不在场证明?”
章佑:……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升不官?只会玩这些嘴皮子活儿,到处得罪人,不抬头往上看,这辈子算是走到头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到现在还中不进士?就因为你连这点嘴皮子活都不会,不懂‘冰冻三尺,非日之寒’道理,”申姜翘着腿,点没急,嘴架功夫早就被少爷练出来,“你这辈子
“锦衣卫面前,还有人敢谈脾气?”申姜捏捏拳,“今儿个就叫你见识见识!”
于联海眼珠子转转,最终还是什都没说,讷讷道:“配不配合还是小事,只怕别人有意为难……申百户还是小心些吧。”
申姜瞪眼:“就这点胆子,怪不得总被人欺负!”
案子大有什要紧,难办有什要紧,后头有指挥使顶着呢,就算不小心闹出点动静,有点疏漏,指挥使也不能叫外人打他罚他,怕个屁!不敢干事,怕麻烦,什时候能当上千户!
申姜催着于联海后快走,很快找到章佑,亮出锦衣卫小牌牌,准备问话。
例外。”
于联海眼皮颤动:“哪有什别东西,知道,不早都说?”
“呵。”
申姜冷笑声,松开他领子,好心替他顺顺衣褶:“那接下来,你可要好好享受,别掉队哦。”
于联海:……
章佑好像刚起床没多久,很不满意被打扰,睨着眼角看申姜:“哟,北镇抚司这是没人,叫你个百户来问话?”
申姜早就知道这是位纨绔公子哥,以前街上还碰见过,家世好,人傲气,也不傻,就是心思不用在正道上,听听这话,这不明摆着知道别人会来问话,还早就准备好?
玩脾气是不是?
“要不是章公子起床太晚,司里小旗都派出去,您这宝地,都用不着这个百户。”申姜点都不客气,懒洋洋往正位坐。
这话这行为,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大字:你不配。
接下来重复以上过程,调查走访,确定与案子有关更多细节,别人想得到,想不到,都问,很多问题甚至反复问许多人,申姜也不嫌累。
眼看日头越来越高,于联海再次小声提议:“午饭……”
申姜亮出白牙:“章佑不是还没问?”
于联海看到对方更加跃跃欲试表情,喉头抖抖,声音有些涩:“你知不知道他脾气?”
就这去问,对方怎可能配合,不怕吃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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