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你不怕她遇到危险?”
牡丹:“危险,不也是机会?燕姐姐和容姐姐怕……从来都不是危险。”
只要人能出来,待罪立功,就能有未来。
久久没等到对方答话,牡丹咬咬牙:“科考之事,奴家确不知,但可提供给这位小公子个消息。”
仇疑青:“讲。”
里外外纷纷杂杂事,咱们这些人听过耳,也就是,有些事知道,也得是不知道……”
牡丹眸有微光:“奴家胆子小,不像行里前辈,人孤勇,心智足,什事都敢揭,什天都敢掀,只求有天过天日子,哪日过不下去,没也就没。”
叶白汀心内微动,牡丹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话,她这是……
牡丹咬咬唇,似做决定,看向仇疑青:“有些地方消息,指挥使想必不太方便,就没想过寻个人帮忙?”
仇疑青:“你向想本使荐人?”
“这位小公子义兄贺大人,”牡丹声音微低,“最近几个月,好像直在被勒索。”
牡丹立刻跪在地上:“实不相瞒,奴家之前被燕柔蔓燕姐姐救过,最知她本事,若指挥使有什不方便做事……们这样身份,确是极容易。”
燕柔蔓,戏班班主,之前办过案子里人,现在诏狱。
叶白汀立刻懂,这个姑娘在说什。
仇疑青:“你知道本使在做什?”
“不知,”牡丹额头贴在地面,不敢抬头,“坊间风声复杂,奴家不敢分析,也没那心智,但若指挥使缺人,燕姐姐定能用!奴家知自己身份不够,未敢有任何它意,只是今日得见指挥使,机会难得,斗胆求指挥使能考虑,如有,如有机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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