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不守规矩,擅越权责,偷听偷看,这就是锦衣卫纪律?”他转向仇疑青,“指挥使就不管管?”
仇疑青:“本使如何命令部署,你又从何而知?”
就是让,促成,你有意见?有意见也憋着,北镇抚司安排,关你屁事!
贺鸣:……
叶白汀盯着他:“贺大人在那日,并非下楼之后就没上去过,你回茶楼,且和章佑在三楼发生过争执,你所有前言,都撒谎,说可对?”
肘,手腕,上下身都没有辅助抵抗留下痕迹,只有种解释——他当时与人发生推搡,双手受制,后背撞擦在墙上行为无可避免,且没有办法抵抗。经锦衣卫查证,顶楼并未发现任何打斗痕迹,这个伤出现必然是在楼下——”
“茶楼三楼拐角,靠里,比较偏地方,半个月前曾因木栏年久失修,换过批,为保持整体风格,专门漆红……贺大人应该想起来?”
贺鸣确想起来,路过时曾闻到淡淡漆味,但并未留意,若非仇疑青个劲问,他甚至想不起来这,可木栏悬空,只在侧边,不在脚下,并不容易沾到……
他怀疑锦衣卫在诈他,仍然不认:“别人都说你有验尸之才,起生活那久,为兄倒是半点没发现,可人命关天,破案是要讲证据,死者——”
叶白汀当然有证据:“死者鞋底,就有这种红漆!”
贺鸣脸色深沉,叶白汀说对,非常正确,就像当时发生什事,他亲眼看到样,但——
“是又如何?不过
他视线灼灼,盯着贺鸣:“半个月前漆,基本干差不多,非大力搓蹭下不来,章佑在这个位置与人发生争执,推搡之间,后背不慎撞到墙面,双手被制,他为脱困,脚踩向边借力,狠狠碾过红漆,鞋底自也留下痕迹,不过贺大人可能没料到,章佑在鞋底踩过木栏,碾上红漆同时,也踩住你衣角,是以你衣袍上,也留下这种痕迹!”
叶白汀说完就停下,等着贺鸣反应,等着他找各种角度狡辩,但是很难,证据就摆在眼前,事实经过很难有别方向推测,他无话可说。
他没话说,叶白汀可还没说完:“发生那样争执,还动手,你衣袍不可能整齐,你特意整理过,所以命案发生后,所有人衣服多多少少有些皱痕,偏你最板正——你说自己爱惜羽毛,珍惜形象,以前可没这毛病。”
贺鸣立刻眯眼:“你那日也在!”
仇疑青问他话时候,叶白汀定偷偷看,不然怎连他说过话都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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