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难喜欢。”
“郁闻章好像很喜欢这科。”
“不错,他很擅长。”
“锦衣卫查到,当日郁闻章饭后上楼,立刻又下楼,去自己院子趟,才又重新上楼,在这个过程中,他换本书,就是这本策论,”叶白汀问,“如你所言,他已经很擅长这门课,为什还要换来读?大考在即,他不该多看自己短那门课?”
贺鸣:“这你该去问他啊,怎知道。”
或想谋些小钱,卖到别处!
但是没关系,即便到这种时候,他还能倒打耙:“就说为什那日,指挥使会问衣服相关问题,原来你们都想好!北镇抚司非要如此栽赃陷害,还有什话说?想来人换季需求,喜新厌旧基本特点,在你们眼里根本不必考虑!”
叶白汀眯眼梢:“最后问你次,你当日果真没见过郁闻章?”
贺鸣这次不敢直接说没有,他不清楚锦衣卫都查到什,对方太狡猾,明明知道那多东西,却很是憋得住,点点往外放,好像就是想打他脸……
“也不算没见过,”他浅浅叹口气,“匆匆来去,正好碰到他吃完饭归来,曾有个短暂擦肩,不过也仅止如此,们连话都没怎说,这也算得上见过面?”
叶白汀:“你当然知道,因为他知道你讨厌这门,故意恶心你,让你心情不佳,对?”
贺鸣眯眼:“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叶白汀:“即便是楼下匆匆眼,他也知道你必会去找他,他没你那心黑,想不到更多办法抵抗你,就想恶心恶心你也是好,他想让你快点离开,可他并不知道,你并非只是带着情绪过去——还有他母亲性命。”
“锦衣卫飞鸽传书外地卫所,已得回音,郁闻章母亲确在案发前些日子接待拨客人,还给出自己发簪……你便是拿着这样东西,用她性命威胁郁闻章,让他乖乖听你话,否则有人就要为此付出性命,对?”
叶白汀双目烈烈,似有火在烧:“郁闻章并未选择就范,可又想救自己母亲,在与你争执不休时候,选择跳楼,你可能抓住过他,
叶白汀突然问:“你对策论内容书,有什看法?”
贺鸣:“看法?”
“这科不是必考?”叶白汀看着他,“你经历过大考,相关题目应该学过练过很多。”
贺鸣面露几分厌烦:“策论,大考最难科,不好学,也不好练,连编成书都很厚,你也说,必学科目,对此能有什看法?”
“你讨厌策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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