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峻,胡安居,于联海,每个人看这个东西表现都不样,有些是真不懂,有是懂……
叶白汀看着贺鸣脸色变化:“看来这种东西,你很熟悉。”
房间陷入片死寂,真正安静无声,嚣张人再也嚣张不下去,真正证据和事实面前,所有狡辩都苍白无力,所有造势都是无谓挣扎。
“高峻和胡安居考卷,锦衣卫已经调出来。”
叶白汀没看贺鸣,声音也不是那强壮有力,温润清越,却蕴含难以言说力量,让人动弹不得:“题答不错,妙笔生花,可经大儒,往日与你们熟悉夫子比对,答题水准,用词习惯,与你们平时大为不符——题确是你们亲自写答,内容却不是你们自己想,而是提前背下来,是?”
,锦衣卫查不出更多东西,他们那些‘秘密’,藏得非常好,建成远非日之功,别人要查,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找到端倪,所有切都是猜测,所有切都是锦衣卫在诈他们,这是攻心博弈,谁怂谁就输,只要他坚持住,就会赢!
叶白汀笑。
他站起来,走到厅堂中央,视线掠过在场所有案件相关人,最后定在贺鸣身上:“你问动机?好,便予你动机,因为科举舞弊!”
贺鸣冷笑出声:“科举为国取士,下系黎民福祉,上关圣上颜面,劝你莫要造谣,以免惹事上身!”
叶白汀:“连番扯大旗,恨不得给自己包上个佛祖金光,刀兵不侵,贺鸣,你是怕?”
高峻眼皮微颤,面色震惊,想要看看上峰求指导意见,又不敢随便看过去,时间百感交集,说不出话。
胡安居则是深深垂头,不知是羞耻还是其它,整个人变得更沉寂,更安静,头都不敢抬。
“你们事先做准备,买题或答案,进入考场作答,才有所谓‘考运’,而这中间银钱进转渠道,全走耿大人铺子,”叶白汀看向耿元忠,视线清澈,黑白分明,“耿大人现在可敢说,什都不
贺鸣手拢在袖子里,指甲狠狠掐入掌心:“你放——”
叶白汀直接抬手,让申姜上证据——
几本看起来非常朴素账本册子,展开在众人面前。只有两本看起来略新,大部分灰扑扑,书页甚至泛黄,翻开时有纸张历经年月脆响,内里记录东西,往来金额及代号……
几乎瞬间,就让堂上某人脸色大变。
耿元忠脸唇发白,眼皮颤个不停,贺鸣先是没什反应,似是没认出来,看到耿元忠脸色变化,瞳孔骤然缩,也变得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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