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鸣这回真是吓着,汗都下来:“你们……”
竟然是什都知道!
叶白汀目光逼视:“章佑出事,们问你话,只提及含蕊这个人存在,并未提及绑架威胁之事,你为什连这些细节都知道?除非——你就是安排做这件事人。”
“锦衣卫日以继夜,奔波查案,条条理出线索方向,指挥使问你话时,确有些猜测,但并没有确凿证据,你也不必阴谋论,们没有想过钓你上钩,套你话,只是有些关键性证据,直到昨天晚上才拿到,今日才能这般信心十足锁定你,时至如今,你还有什话说!”
申姜看着贺鸣被少爷问眼皮乱颤,又说不出话样子,心里那叫个爽:“对啊,刚刚不
o露,那怎办呢?没有什更高效,且定不会被追责,被注意法子?”
“‘意外身亡’四个字,再合适不过。”
叶白汀看着贺鸣:“你贪心,想要更多功劳,被重视,所以你选择自己下手。你揣摩别人内心,构建所有计划,确保万无失,至于别东西,你主子都可以辅助你,比如查找各种消息,比如帮你确定人物时间行为,比如绑架别人……”
“郁闻章只是不想跟你同流合污,还没来得及做什,就算他真做,去到处说,可能别人都不会信,你却不容他这个隐患继续活着,你要杀他。”
贺鸣咬牙:“说,不是干,那日只是与他擦肩而过,根本没去过他读书房间!”
“北镇抚司有规矩,案未结前,必须对查到信息保密,”叶白汀看着他,“你说你没去过现场房间,为什连那本策论被扣翻在柜子上——你都知道?可说过这话?还是指挥使说过?亦或是申百户透露?”
堂上静,好像确……没有任何人说过?
申姜嗤声:“当们北镇抚司什地方,连这点规矩都不懂?贺鸣,你不用撒谎,谁跟你说,你尽可指出来,老子现在就把人叫过来,同你当堂对质!”
贺鸣嘴里发干,眼珠微颤,没有……都没有,是他失误!
叶白汀又道:“黄康之死,方才只是提及箱子,没说它用来做什,怎用,你倒不藏私,自己倒个干净,连杀人过程利用箱子都知道,你怎干脆说透,你在楼顶地面洒水,用冰呢?把箱子冻死在墙栏,黄康便是‘脚滑摔死’,也带不下这箱子分毫,是不是?你只消把箱子取下来,放回之前那个所谓空包厢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,把事情办完,还无人提防你,是也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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