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并没有故意拉高,但房间安静,里里外外所有人都听到。
达哈要气疯:“老子没有,你少瞎说!”
他非常想按住叶白汀嘴,可他过不来,这姓仇指挥使也不知道怎回事,只伸出根左胳膊,就能把他拦住,架死死,以他打遍王庭侍卫无敌手功夫,竟然点都脱不开!
自家指挥使就在这里,叶白汀怎可能害怕别人威胁,下巴微微扬起,脸色从容:“你右耳后侧往下有三道划伤,微有血荫,看痕迹应该是两日前留下,大约不疼,自己也未察觉,观其形状,大小分布,应该是指甲划过……是女人挠吧?你性格,bao躁,不好相与,大部分时间是不会允许别人这般靠近,何况挠你?你不但允许,你还忍,可是下体不畅?你不举,或举很困难,需要女方帮忙付出更多,可女人也有脾气,不愿意这伺候,久久伺候不起来也失趣味兴头,难免要撒撒,你不太高兴对方这种行为,但你有求于人家,这种事愿意帮你人也不多,所以你才忍,是也不是?”
达哈瞬间没声音。
们可得感谢‘待客’周到,没闹出什血糊啦现场呢!”
仇疑青眸色瞬间犀利,申姜也撸着袖子往前:“说你——”
叶白汀却把人拉回来,摇摇头。
之后,他从上到下把达哈打量遍,突然笑,颇有些意味深长。
达哈突然感觉后背有点凉飕飕:“你笑什!”
叶白汀收笑:“有没有胡说,首领自己心中应当知晓?有些问题已经出现,想藏是藏不住,们大昭人杰地灵,物产丰富,大夫水准自也不日而语,你既已经偷偷看过大夫,想必有些医嘱记得很清楚——控制脾气,万事稍安勿躁,用药过程中最好少近女色。”
达哈憋脸胀红:“你——”
木雅拉回他
叶白汀就说话:“你眼白微黄,眼底微青,看起来脾气不小,你自傲于你们男儿豪迈,走路却夹裆,你有隐疾吧?”
达哈突然,bao怒,像被人戳到肺管子,整个人扑上前,拳头也冲过来:“你少他娘胡说八——”
当然是打不到叶白汀,仇疑青轻轻松松抬手,直接让对方卸力,那猛冲进,那虎拳,丁点都没越过来。
但是风是流动,风中带来味道。
叶白汀伸手,略嫌弃扇扇鼻子:“你方才去过茅房?臭成这样,平日饮食不佳,消化不好?还用着药?熟地黄,牡丹皮,茯苓……首领大人这是肾亏啊,是否频繁盗汗,力有不逮,行房困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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