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苏酒酒,个歌娘舞姬,鲁明套路用这熟练,动作还强迫力大到对方指甲断损,可见他搞这种花活,不是第回。
叶白汀突然想到那个发生过,bao行房间,那个被欺负姑娘——
“那个房间可有类似痕迹?”
仇疑青直接转身:“过去看看。”
二人再次出门,转小径,走过灌木丛,来到那个房
叶白汀将酒盏拿到阳光下,再次认真观察,终于发现这点不样。
古代染甲纯天然,不是像指甲油样覆盖在表面层,而是沁入甲层点,才不易掉,可指甲被大力刮擦,表面也是会被刮出细屑,这些细屑混着染过颜色,可不就残留在这里?
只是因为量太少,才不容易看到辨别。
这是死者酒盏,会留下女子蔻丹痕迹,不用说,定是有女人碰过这酒盏,若只是用来喝酒,指腹端举便可,不会留下特殊痕迹,能到刮伤指甲程度,中间定伴有推拒动作,且力气很大。
叶白汀唯能想到方式,就是劝酒。
叶白汀看过四周环境,再次走到死者案前,仔细观察他曾经坐过位置,这次看时间很长,很细,很快发现点不样东西:“指挥使,你来看——”
他指着桌上酒盏上花纹:“这里颜色,是不是有些不样?”
这是用来待客铜酒盏,下有三足,上雕花纹,外观看起来典雅大方,执在手上也不易滑落,颜色不似金亮,不若银白,是稍稍有些暗沉,所以之前才没太注意,现在仔细看,卡在花纹缝隙里,有点略深梅色。
“不粘不软,非泥非食……”
叶白汀有点拿不准这是什。
“苏酒酒?”
这个名字跳出来,叶白汀就摇头:“不对,她手指很干净。”
她被鲁明为难劝酒,并没有喝,中间可能会有推搡动作,但她酿酒,没有染甲习惯,这种场合她并不喜欢,也没有精心打扮对待必要。
不是她,就是别女人……
“昨晚是酒宴,达哈曾提到歌舞,”叶白汀蹙眉,“会不会是歌娘舞姬?”
仇疑青却很快给出答案:“蔻丹。”
叶白汀顿:“染指甲?”
现在美甲多种多样,因法医鉴别需要,他解过很多种类不同效果不同指甲油,倒是忘,在古代,女子染甲有更纯天然方法,用颜色鲜艳花泥辅以明矾,就能沁出缤纷色彩。
可据他所知,这种方法染指甲,好像并不容易掉色?
“非是掉色,”仇疑青在桌底地毯缝隙,发现片碎小指甲,“她指甲有损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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