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:“都说死无对证,谁知你说是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你要这说,也没办法,”达哈摊手,“反正到这里,就是这样,爱信不信。不过你们无礼,却不能不大度,毕竟瓦剌人从来大方,不拘小节,可以给你们提供个线索。”
“什线索?”
“那个鲁明啊,心术不正……”
达哈看看左右,往前两步,语重心长:“你们锦衣卫就是太板正,不懂变通,处处较真要证据,得发散思维,多往其它地方想想嘛,钟兴言看上苏家那小姑娘,鲁明也有点心猿意马,故意下局,编排人家这里不端,那里不对,其实人苏家人好着呢,瞧着呢,老刚正,小不阿,父女俩都不错,就是这杜康吧,稍稍有那点毛病,看着安静,其实心思重,鲁明之前不就被他揍过?”
皂白就按人嫌疑吧?”
仇疑青如墨眼瞳在他身上转圈:“锦衣卫从不无故冤枉好人,自也不会放过个恶徒。”
这话颇有深意,达哈却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,反正跟他没关系,也没必要害怕,甚至还能扩大思维,啧啧有声:“怎死?z.sha还是他杀?怎想不开在自家书房里搞事呢?”
他视线下移,看到申姜手边刚刚放下酒壶,眼珠子转:“莫非又是假酒致死?这回是谁?让猜猜……哦,上回办酒宴,就有人这死,这回又是,难不成是苏家人?”
仇疑青:“你为何觉得是苏家人?”
“前日在竹枝楼,咳,这想救人,反倒估计错误,差点踩贵司仵作先生,好在指挥来及时,没造成误会,但不知您二位发没发现,苏屠那老头离开时候,他那徒弟杜康,可是赶到现场
达哈哼声:“刚刚不是说?先是办酒宴出事,这回毕正合家办小宴,又出事,同样酒,同样人,同样死亡方式,除苏家人还有谁?这不是板上钉钉事?”
叶白汀突然问:“你怎知昨日毕家小宴,用是苏家酒?”
“看看看看,又怀疑不是?”达哈浅浅叹口气,语重心长,“说你这小仵作,办事得细心,得好好听别人说话嘛,刚刚不是说,与毕正合有约,今日同出去看海货?毕大人在同做下这个约定时候,解释,说休息两日,是为养屁股上伤,也是家中有这个小宴,知道这小宴事,不是很正常?”
叶白汀:“毕正合也亲口同你说,小宴用酒,订是苏家?”
达哈头抬高高,袖子挥理直气壮:“当然!他亲口跟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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