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百户拳抵唇前,咳两声:“那什,反正不管他们找不找安将军,都跟这次事没关系?们要不要先继续看命案?”
“当然。”
叶白汀很快收回视线,注意力转回案件:“第个死者鲁明,他是钟兴言师爷,却私下和毕正合勾结,个中银钱往来和走向,不知指挥使可查清楚?”
仇疑青颌首:“之前派人查毕正账,直至今日,方有确切证据,他虽做隐蔽,名下产业分散,但确在固定时间段,有大笔银钱流入,来路不明,每每这些时间,都是在和鲁明秘密见面后,很可能这些就是鲁明给,这些来路不明银款,在他账下放不多久,也会立刻被转走,去向不明,且很难追查。”
就是因为这个过程进行很快,这笔钱在毕正合身上也没有任何体现,比如他衣食住行,多年来直都是个样子,从未有突然乍富,大手笔买过些东西时候,才没被人注意到,也没怀疑过他,锦衣卫也无法短时间内锁定或查到。
夤夜寂静,万籁无声,茶水注进杯盏声音显尤为清脆,叮咚作响,似泉水轻撞石台,如珍珠轻落玉盘,不是那短促,也不会那漫长,时间和劲头都刚刚好,仿佛能撞到你心里。
茶壶与桌子轻碰,茶盏经人手指推到面前,叶白汀听到对方衣角拂过桌面声音,很轻。
他抬起头,对上仇疑青眼睛。
这人如既往,眸底深邃如星空,只眼梢露出二寒芒,让你无处窥探。
他整个人就在你面前,诚恳坦率,没什是不能展现,没什是必须隐在身后秘密,不能为别人知晓,他很坦荡,只要你愿意去懂。
叶白汀捧茶喝口:“钟兴言呢,对此可有察觉?”
“这个知道!”申姜翻开手里小本本,“指挥使之前查毕正合时候,让顺便捋捋钟兴言过往行踪,运气不错,正好寻到点证据,发现钟兴言查过毕正合。他们二人政见不
二人视线相撞,久久无声。
房间气氛突然安静得古怪,申姜看看少爷,再看看指挥使,二人对视……又在交流什他不懂东西?他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?他是不是应该告辞离开?
可案子还没说完……
申姜硬着头皮,努力调动自己在感情方面那点不多敏锐性,仔细观察,发现两个人虽然在对视,但好像并不暧昧?不像之前某个瞬间,虽然没有肢体接触,可只是个对视,就甜腻似能拉出丝来……
他们在交流什,他不懂,不过没关系,只要不是那种暧昧就行,他在这里不算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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