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虽然查到确切逻辑链,以及部分密会线索消息,有些东西仍然需要口供佐证,而其中些蛛丝马迹显示,钟兴言应该知道。
被屋子人看着,等着,钟兴言压力有点大,但他朝着叶白汀提醒方向走,还真想起来点东西:“有!见过达哈和鲁明背着人说话!好像交代什事,离得很近,很亲密样子!”
他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,锦衣卫查没错,所有人都很聪明,就他是个傻,他从头到尾都被人糊弄!他把自己抬得高高,看不起这个,瞧不上那个,说这个人蠢,说那个人笨,只有自己对所有切如指掌,还可以大方给别人施恩,其实直是别人在看他笑话!
这个鲁明两面三刀,好像不止背叛他个,难不成还是个三姓家奴!
“钟大人慎言!”
想,鲁明和毕正合来往,有没有什异常之处?尤其和瓦剌使团相关之时,有没有什特殊表现?”
达哈又不干:“你少在这血口喷人!锦衣卫问话都不需要证据,随便就能诱导!”
叶白汀横眉眼:“达首领杀人?”
达哈:“都说没有!”
“既然没杀过人,何必这般着急?身正不怕影子斜,等这时半刻,碍不什事。”
达哈气眼睛都立起来,强忍着怒气:“你再好好想想,鲁明要真是人,会不珍惜?人是你带到面前,你说你公务繁忙,跑不过来,把所有事交给鲁明,让和他对接,他日日都在身边,们偶尔说话不注意环境,没别人瞧见,不是很正常?他要真是人,为什要针对他,之前各种欺负,恶意使唤他跑腿?买通他,好好招揽,礼贤下士,让他成为瓦剌暗桩,难道不好?”
钟兴言被迫地愣下,好像也对?
叶白汀:“当然是因为,你所谋不止于此。你瓦剌犯大昭贼心不死,在京城难道没有设下暗桩?”
说起这个,达哈脸色更阴。
使团出行计划做这久,他们怎可能不设暗桩,不派细作?可大部分如泥牛入海,不管多精锐人进京城,都会失去消息,他连这里镇着人是谁都没弄清
“你——”
“叩——”声,仇疑青手中茶盏放在桌上。
指挥使并没有说话,但这个放茶盏动作不算轻拿轻放,大厅又过于安静,显得这道声音响尤其突兀,裹挟着种特殊震慑感,让人头皮发麻。
达哈眉梢跳跳,默默消声,且再听你说说,看你能编出什花样!
叶白汀点都不着急,等得十分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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