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运气不好喽。”
达哈摸着下巴，手指捻过唇边，似在回味着什
：“本来呢，
只想和她玩
玩，她本就是教坊司送过来
玩意儿，标
价钱可以卖，尝个味道，不是很正常？只是前阵身子不爽利，不大方便，才叫她独守好久空房……”
“呸！”
申姜听得直恶心，直接啐出来：“什身子不爽利不方便，你又不是女人，还能每个月有那几天，来回癸水不成？直接说你不行，下面那二两肉不好使不就行！”
达哈目光森森：“再不行，也能杀你大昭百姓，睡你大昭女人，你们不还是没护住？安将军又如何，指挥使又如何，边关勇猛威武，京城无案不能破，无人不能管又如何！你们护不住天底下所有人！”
已经说？赤枚果可是好东西，可惜你们都不懂它滋味。”
“你用假酒木精，换他用来招待你真酒。”
“是。”
“木精哪里来？”
“锦衣卫是不是没找到证据？”达哈嗤笑，“正常，也别自卑，因为根本就没去找门路或偷或买，办酒宴当日，鲁明带进来假酒何止壶？杀他和玉玲珑两杯就行，剩下半壶给你们锦衣卫查案，未开封满满壶，都在手里，杀十个毕正合都够。”
“老子就是睡玉玲珑！她当真滋味不错，腰细腿长，肌如暖玉，如卧棉上，老
“你们大昭人，都自作聪明，毕正合点都不反省自己做错什事，猜不出已经起杀心，还以为找他是想聊寻找安将军之事，根本不用说话，乖乖自己关上窗子，叫人送上饭菜，以不许打扰理由打发下人，拿出自己珍藏酒，找到酒壶酒盅和筷子，要与对饮慢谈。不过同他虚与委蛇，他点都不防备，三巡酒后，趁他聊得意，转身翻找东西与看时候，换壶里酒，他回过头还冲笑呢，执杯之时并未发现没饮，自己还喝很痛快……”
达哈还是有些遗憾，不怎友善盯着叶白汀：“没想到你们锦衣卫连这些线索都找得到，也是失误，早知道不给他吃赤枚果。”
叶白汀：“你杀毕正合，故意将用过酒盅磕出碎口，筷子折断，放进下人待处理垃圾里，是？”
“又不蠢，”达哈勾唇，“你们京城这些乱七八糟规矩，见多，自然知道怎做最好，最合适，这个案子也就是你们锦衣卫，太仔细，想太宽，换别人，估计反应过来时候，那酒盅和筷子早就被处理完，不知道去哪里找。”
“为什要杀玉玲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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