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,拿走叶白汀手里茶盏:“你病着,茶水之类,不可多饮。”
叶白汀直接把被子掀:“已经好!”
“嗯?”
仇疑青看着面前人,想起前事,眼梢危险眯起,眸色越来越深。
叶白汀:……
“……嗯。”
“可是听说,你连定亲酒都想好要做,”叶白芍看看左右,声音低下来,“方才瞧着啊,指挥使也不是那冷硬,对你似有二不同,你可稳着来啊,别太冲动,感情这回事,最重要细水长流,水到渠成……”
她边巴心巴肝教弟弟,边多次强调不能着急这个点,因最近指挥使好像非常忙,她家那口子都跟着在外面跑些事,都不怎着家,这种时候谈情说爱有些不合适,不若等忙这段时间过去,再好好培养……
叶白汀表示自己非常听劝,就按姐姐说来!
姐弟俩谈回心,都很满意,眼看时间不早,叶白芍才起身离开。
他不敢,他舍不得。”
叶白芍:……
“你现在有手艺,确对锦衣卫有用,可也不能这样啊,”姐姐操心紧,“你要是能拐到人,让别人喜欢你,自然是好事,可指挥使什脾性,你要是太硬来,可没有好果子吃……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病好?”
姐姐多精细人,对弟弟生病习惯如指掌,包括弟弟满肚子小心眼,想想觉得不行,端肃着脸,把弟弟按到床上躺下,盖上被子:“不行,现在不能好,你得再多装两天,这样指挥使看着你虚弱难受,也不好跟你算账!”
完蛋,时没注意,翻车!
他赶紧往后缩:“那什,就算病好,也是才好,这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……你不能欺负!”
安静许久,仇疑青声似喟叹:“到底是谁在
走时很巧,又遇到仇疑青,叶白芍说好通场面话,把自家弟弟夸天花乱坠,说他只是天真爱闹,其实本心是极好极好,又言指挥使心胸宽阔,能纳百川,未来必路顺遂,福泽绵长……
仇疑青有些不理解,进来问小仵作:“姐姐怎?”
叶白汀懒洋洋捧着茶喝:“大约是知道们好事将近,他又多个好弟弟罢。”
仇疑青:……
小东西惯会哄人。
叶白汀:……
可真是亲姐姐,就是向着弟弟。
“姐姐,”叶白汀垂眼,“如果有天让他喜欢,要同他成亲,你可会生气?”
“为什要生气?”
叶白芍莫名其妙看傻弟弟眼:“你千辛万苦把人拿下,对方还是指挥使,这不是好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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