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路似乎有点绕,这路走过去,什都不说,显得有些尴尬,说散,多,也不合适,姚娘子便柔声开口,带着笑意:“今夜有些愁人,这花船做生意久,酒饮多,心也有些飘,竟眼瞎般,明明打个照面,也没能认出指挥使,不知您今日来是……
跑堂赶紧起来,擦擦汗,想往外去,头前引路,又因为这跪,追不上客人速度,只能小跑几步追出来,朝四外喊声:“指挥使在此,都别乱,好好伺候着!”
这喊声音尤其大,不知是被贵客身份吓坏,还是故意在往楼里宣告,有大人物在场,底下都小心点……
楼下静静,有些人心思难免多转些,今天是什鬼日子,怎就招这尊佛过来呢!
大家也瞧得出来,这尊佛没穿飞鱼服,没配绣春刀,许也没想招摇干什事,可现在出命案……
之前不知贵客身份倒也罢,现在知道,其他姑娘跑堂,没个敢往前凑,最后还是姚娘子,顶着所有人视线,迎到楼楼梯口,福福身:“不知指挥使驾临,招待不周,奴家替姑娘们给指挥使赔不是,望您大人有大量,体谅则个。”
…”
他眼珠子转转,视线最后落点,是房间内三足兽鼎,里面燃帐中香,味道缠绵悠远,很是好闻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既然是三足兽鼎,鼎外身肯定是雕着兽类,这只雕是个小老虎,不是威武霸道,让人看生惧那种,而是虎头虎脑,憨态可掬,很有几分可爱。
叶白汀还没反应过来,仇疑青似是忍无可忍,伸手从怀中掏出个牌子,往前送——
跑堂直接跪。
锦,锦衣卫!
她现在脸上笑也是恰到好处,收起先前些许媚意,大大方方,不卑不亢,这拜诚意十足,没有半点轻慢,也没有烟花之地轻浮谄媚。
仇疑青也不多话:“方才何人喊叫,人在何处,带本使去看。”
“是。”姚娘子也很干脆,转身带路,“指挥使请随奴家来,前方路烛盏少,有些暗,还请这位小公子注意脚下,莫要踩空。”
倒是很细心……
叶白汀顿下,唇角微微扬起:“多谢提醒。”
黑底金字,还有上面官衔……
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请指挥使恕罪!”
叶白汀这才多看他两眼,花船上个小跑堂,不仅有利索嘴皮子,还有不错眼力,锦衣卫指挥使身份铭牌,可不是随便什人都见识过,他竟能认得。
“起吧。”
仇疑青没有为难别人习惯,越过他身边,继续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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