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纪大,记性不好,不过应该是和富厂公前后脚,咱家上船时,正巧看到他身影。”
“中间可以出去过?”
“没怎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富力行就笑出声:“班厂公莫不是心里有鬼?编这话是想骗谁呢?咱家怎记得,您这中间出去,最少有盏茶工夫。”
“都说‘没怎’,不是没有,富厂公什时候能有点耐心,让人把话说完?”
叶白汀顿顿:“那就是……凑巧?”
“也未必,”富力行眼梢斜,皮笑肉不笑,“或许这里有个学人精也说不定。”
这意思是在指别人跟踪他。
班和安依旧面色沉稳,淡定反问回去:“咱家就说今日觉得后背发凉,难不成富厂公知道原因?”
莫不是你跟踪?
也并未打算多留?”
“可不是怎,”富力行装模作样叹口气,“不管身在什位置,都是讨生活,为有碗饭吃罢,大家交际着,热热闹闹,你好好,其实可没怎过心,都互相算计着借对方势,心有提防呢,可再怎着,路还是得走,日子还是得混,未来长着呢,不结交点人脉怎行?”
几句话,说自己无奈,也最大力度扯开关系。
班和安煞有其事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”
富力行:……
班和安看向叶白汀,微微叹口气:“可能是年纪大,身体扛不住造,上个官房都得盏茶工夫,不过也就出去趟,倒不如富厂公,出去趟,不止盏茶工夫。”
富力行暗骂臭老狗,心肝都是黑透,每句每个动作都在踩他,好像自己多蠢,他多聪明似!
咱家不能输!
富力行呷口茶,拿腔拿调:“咱家到底年轻几岁,身体也还不错,不似班厂公这不敢喝,那不敢用,饮多,难免要离席,御医给咱家捏过脉,说是肝肾还不错,这上官房需要时间,也
双方甩锅能力都流,这架式看上去马上就能撕起来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算,还是分开问吧。
“富厂公方才说,半个时辰前来这里,”叶白汀看着富力行,“具体是在哪个房间,中间可有出去过?”
富力行:“三楼,菡萏阁,魏士礼宴酒主厅,咱家来时听到滴漏,时间准准没错,就是半个时辰前,至于中间……确出去趟。”
“班厂公呢?”
臭老狗不要脸!又学他话!
叶白汀:“二位起来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“咱家为什要和这种人在起?”
两个公公几乎异口同声,非常瞧不上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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