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位置,也很有种微妙感。
依然是那句话,不管房间多大,厅堂多宽,宾主位都是定,这里是吏部官署,尚书江汲洪官阶也不低,自然坐主位,这与他齐平主宾位,给仇疑青。
叶白汀坐在仇疑青下首,而江汲洪下首坐着,是新晋升吏部侍郎,魏士礼。
在场所有人中,方之助算是官位最小,份量最小,便没有座位,只能站,但他站在江汲洪和魏士礼中间,看起来似乎很贴心,以备上官有什需求时随时能帮补,可这个位置排序就很微妙,好像比起新升官侍郎,他和尚书大人关系更为亲近。
仇疑青也不废话:“看来江大人很知道本使为何而来。”
没有?”
“嗯,路上吃过。”
这回仇疑青问都没问,直接打哨子叫玄光过来,二人共乘骑,去往吏部。
案情查到现在,基本相关人在花船上都问过,包括两位厂公,独独这吏部三人,侍郎魏士礼和尚书江汲洪喝醉,叫不醒,问不到东西,郎中方之助,虽去过现场,但早早离开,也没问,这次正好起。
吏部似乎已经准备好,可能是接到消息,知道指挥使要来,也可能是见案情发展,料到北镇抚司会有人来,二人下马,随门房通报,走到正厅时,尚书侍郎并郎中,三个吏部*员已经准备好,连茶都上,互相行礼,很快请他们落座。
江汲洪颌首:“昨夜之意外,本官很遗憾,不过昨夜难得欢畅,饮多几杯,本官
叶白汀视线滑过厅堂。
三人中年纪最长,是吏部尚书江汲洪,他看起来四十多,将近五十岁,大约平时保养很好,鬓边不见白发,精气神不错,面色中正肃正,很有官威。
吏部侍郎魏士礼,也就是昨日花船酒宴东道主,则年轻很多,看起来二十七八岁,去昨日酒气,穿上官袍,把脸洗干净,方见本色,他相貌相当出色,眉长目狭,鼻若悬胆,张脸可以用面冠如玉,丰神俊朗来形容,昨天喝那多酒,简直是糟蹋。
他整个人身上有种蓬发气势感,可能来自于升官底气,也可能来自于对自己自信,很有锋芒,但绝对不蠢,他看起来就像是个聪明人。
至于边方之助……年纪比魏士礼小两岁,倒不像潘禄说,二人年龄差特别明显,其实看不大出来,魏士礼有年长两岁成熟,方之助添几分平凡,他相貌并不出挑,因珠玉在侧,反衬有些普通,但他很耐看,多看两眼,便会觉得他身上有种温润君子感,谦逊宽和,见之可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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