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颌首：“不错。有关‘大主顾’
挖掘和联络，都得经过她，但真正‘买卖货物’时，她本人并不参与，是有专门人负责‘攻略’，她可能认识所有买家，买家却并不知道，她是卖家
份子，有需要时也不会直接来找她，而是照着约定记号，找专门联络自己那条线。”
叶白汀若有所思：“如此想来，这位姚娘子，是位很优秀猎手。”
不但懂经营风月场所，本身聪慧睿智，还善于发现目标，品评人性，对潜在客户分门别类，哪种是有底线，只是过来玩耍，哪种脑子蠢笨，想找刺激，可以做买卖或利用，哪种心有不甘，有点本事，只差东风，可以操作引荐它处……
她手上可不只有这个花船，操作乌香链，很可能还涉及买官卖官链条，这样人，在三皇子那里，地位可低不
。
“燕柔蔓……可打进去？”
，那船上没有藏储基本已是事实，这个贩卖链条怎
形成，靠人带吗？
刚刚有此疑问，仇疑青就给出答案：“当夜花船停靠那片水域，
让人仔细打捞过，因河水流动，不怎方便，但还是找到些东西。”
“什？”
“三个浅青纱做香囊，看起来精致小巧，可做饰物，但内容物，请老丈夫看过，刚刚有结果，正是浸水乌香。”
叶白汀目光顿：“有人扔进去？”
“进展顺利中。”
仇疑青倒杯茶，给叶白汀推过去：“你此前不是怀疑过动机方向，姚娘子可能遇到什难
那夜他和仇疑青在现场，凶手既动手杀人，怕是没想跟死者真交易这东西，只是作为借口引诱安排死者方向，其他人就未必……船上突然出事，正好有锦衣卫在，还风风火火查案，那这些人怎办，担不担心，害不害怕？如果只是命案还好，如果锦衣卫发现别线索，要搜身……
那不管这东西多贵重，都是要弃掉，悄悄扔进水里，几乎是能想到最好方式。
申姜重重点头：“没错！追着指挥使给这条线，按着其他客人口供，查到两个之前拥有这样香囊人，不过也才抓到，粗粗问下，这些人跟本案无关，知道东西很少，只知道有人偶尔在船上兜售东西，生脸，没什特点，还常换，叫画像画不出，叫认人也不好认，线索不能归拢，问他们此事是否与花船有关，跟船上姑娘和老鸨有没有关系，就更不知道……”
这群人狡猾很！
叶白汀看向仇疑青：“所以这件事……已经确定？这姚娘子，是乌香链中间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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