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柔蔓今夜就在船上,既然日后攻略重心在这条线上,她就不能装作看不到,不用人叫,此刻已经袅袅婷婷走过来。
“娘子莫急,申千户不过是开个玩笑,”燕柔蔓笑容也很妩媚,比起姚娘子故作大方,她神态里更添几分坦诚,不设防,声音听在耳朵里也怪舒服,“指
“如何,申千户可寻到人?”
姚娘子素手抬起,风姿绰约地扶扶鬓边发:“虽说在这京城里,锦衣卫无可不为,各官署中北镇抚司独大,可无缘无故深夜到访,砸们这些苦命烟花女子场子,是不是有些不厚道?”
申姜皱眉:“你待如何?”
“哪敢如何呀,”姚娘子娇笑着,视线滑过仇疑青,“只是指挥使人如此蛮横,吓着花船上姑娘,会儿还不知道能不能把客人伺候好,是不是得给点交代?”
这是要坐地起价,不是要钱,就是要路子呢。
找。
姚娘子笑意僵在脸上,看向仇疑青:“指挥使这是何意?这船还犯法不成?”
仇疑青也没说话,冷肃着脸站在原地,盯着四外方向。
锦衣卫行动很快,不过多时,从楼到三楼,已经全部查完,申姜皱着眉过来,在仇疑青身边低声回话:“……三楼客人不少,在玩弓弩,没有人受伤,未见血色,也未见到潘禄人。”
到处都没有……莫非他们想错,潘禄根本没来这里?
申姜早年做总旗,处理这种事不要太习惯,咧出嘴白牙,大手直接往下,按住腰间绣春刀刀柄,略略使力,泛着寒光刀刃就露出来:“要交代?这个怎样,是不是够好看?”
姚娘子:……
是谁说北镇抚司指挥使立规矩,手下锦衣卫把去年起就很讲理,这不是还有耍无赖!
真要论肮脏手段,姚娘子不觉得自己会输,但关键对面是官家人,这申千户身上股子二五眼悍劲,要是指挥使不管,还真有点收不场。
她赶紧眼睛找人,叫人去寻燕柔蔓。
这就有点尴尬。
虽然他们锦衣卫历来厚脸皮,没什不敢干,早年就在外‘常有凶名’,可那是指挥使不在,现在指挥使本人在,大张旗鼓又没找到人,这姚娘子看起来又是个厉害,当场撒泼怎办……
果然,申姜刚担心,姚娘子就开始。
她可能刚刚愣下,不知道锦衣卫为何上门,但现在,水飞鱼服进来,所有房间看遍,又水退出去,能是干什?
做这种盘子生意,别可能少见,捉女干戏码可是三五不时就有,找人路数,她比谁都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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