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笑着,转向姚娘子:“怎办,人家不认呢,姚娘子,你若不给些证据,就是无端攀咬。”
姚娘子心下快速转动,也很快有决定:“不就是证人?花牌是送到他那,事是他办,锦衣卫不也已经查到?若这不够,在京城有座私宅,柳树胡同往里第三家,书房暗格后抽屉,锦衣卫可着人去拿来看。”
申姜神气清,真有!他立刻招手,让人去取。
既然姚娘子认,此事落定,再也翻不出花来,叶白汀便不再问姚娘子,重新看向魏士礼:“魏大人现在可还觉得无辜,被姚娘子拉来背锅?若如此,真正锅应该在谁那里?”
魏士礼满脸阴霾:“你锦衣卫破案,倒来问?吏部不只人,办差也不只个,谁人更狡猾,谁都经手,谁善射惯会骗人,你们不都知道?”
这方面客人,最后都转到他手上,所有后续事宜,皆由他手操办——吏部蛀虫,是他,对?”
姚娘子看着叶白汀,脸上笑缓缓收起,眸色慢慢变凛然,愤怒,最后似是气极:“你怎知道!”
叶白汀便转向魏士礼:“别人都已经招出你名字,魏侍郎不解释下?你在吏部都做什事?因何官运亨通,背后是谁在为你保驾护航?”
魏士礼愣下,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何局面,登是冲气冲顶:“她在污蔑!”
叶白汀:“哦,是?”
“你瞧不出来!刚刚你问她,她还什都不说,各种抵赖,你提名字,她立刻就说是,这什意思,”魏士礼两眼冒火,“这是拿当替罪羊,找背锅呢!”
叶白汀当然知道,提他名字当然也是故意,总得给姚娘子个机会不是?
哪怕铁证如山,北镇抚司结案也是需要口供,姚娘子死活不招,上刑固然可以,但那不是他风格,姚娘子所想,无非两点,,最大程度保住自己,二,不能把上面人牵扯进来,那小鱼小虾呢?
给她个错觉,让她以为北镇抚司认错人,只逮到底下小人物,她会不会当机立断决定舍小保大?毕竟要是都不招,都不认,锦衣卫继续查下去,上头人可未必安全。
现在好,姚娘子自己亲口承认,有这条‘买卖链’,既开口,后续就好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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