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转向魏士礼：“你为什
态度突然平静，配合招供，应该不是被
逼
，被申千户拿出来证据压，更多原因，是想事情到此为止，对？你未必愿意听姚娘子话，为她付出，却愿意为别人付出，保护别人，因为这个人是你恩师，是你领路人，知道你所有秘密，也会想办法捞你，
很。
叶白汀继续：“这两个年轻人，都有自己魄力，办事能力都很强，分别有不同特长，比如魏士礼相貌出众，心有思量，遇事果断，方之助只要不和魏士礼比，相貌亦算清隽，体贴讨巧，会说话，行事如沐春风，让人很舒服，只要他想，基本没有他做不到，完不成事……”
“他二人只相差两岁，算是同期进吏部，本该私下有来往，有
定交情，但他们行为轨迹和官场上所有年轻人都不样，他们二人竞争很激烈，甚至交恶——这种生态，是江大人故意引导吧？你希望他们竞争，你在给他们施加压力，你希望他们快速成长，要比般年轻人强，甚至强很多。”
“大胆猜测下，你是不是在为三皇子选替身？”
江汲洪眼神震，不过仅仅片刻，就恢复
。
但叶白汀是谁，从刚才起就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表情，怎可能会错过这瞬间变化？
“毕竟三皇子干这种‘大事’，太危险，还露那多马脚出来，旦真身出现，必会被锦衣卫立刻追捕，万落网怎办？那大事业，撂挑子？当然不行，最好得在前面放些烟雾弹，替身，可不得准备几个？”
叶白汀慢条斯理：“既然是给三皇子做替身，那年龄就得相仿，得是个年轻人，还不能太丑，气质最好也得往矜贵靠，要密谋造反人，胆子怎可以小？你既然开始培养，不但得点拨做事方法，套路，还得喂大他们胆子……所以魏士礼才敢和姚娘子杠，是？”
“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，他这份难以压制傲气，他心气高，瞧不上姚娘子，虽然现在只在做类似‘清道夫’事，在组织里地位远远比不上姚娘子，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事，他认为姚娘子只赢在时间，进组织比较早，或者赢在女人身份，有很多他没有便利，但也仅止如此，他认为自己很快能赶超她，可姚娘子脾气也很硬，手腕很辣，二人之间便有些龃龉……”
“姚娘子敢咬他出来，是深思熟虑下决定，魏士礼敢咬回去，则是因为感觉自己被轻视，个女人也敢咬他，放弃他？她也配？可他咬回去后，才觉失策，这件事不能再扩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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