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没听清,往前两步:“你想让同指挥使说什?”
“没,没什,”申姜突然吞口口水,“就是提醒少爷和指挥使,好不容易忙里偷闲,定要注意好好休息,司里有呢,没事,什都能干!”
叶白汀:……
他略侧头,才发现仇疑青身影,怪不得。
申姜当然是看到指挥使,指挥使表情可不怎好,然后又瞧见少爷颈子边印记,这个……成亲人,都懂。
孩子时候,就走出这里,少年时去往边关,更是次都没回来过,去年归京,北镇抚司明明就在旁边,来回很近,用不多少工夫,将军还是,宁愿叫人把衣服用物送过去,也不回来,偌大宅子,打理再精细干净,没主人,总有种说不出荒寂感。
好不容易将军慢慢变,周身悍勇锋锐仍在,气质却变得内敛平和,眼底有笑模样,也愿意回来,还把少爷带回来,很有种打造爱巢模样……可不能就这断!
少爷您行行好!家将军就是个不懂事莽夫,您别跟他太较真,不高兴打骂都成,再不行可以上军棍,们都能帮忙,就是……就是别走,别再丢下将军个人,成?
叶白汀不知道别人在想什,扶着右胳膊,身残志坚回到北镇抚司,发现切如常,还真没什变化。
想想也是,前头命案已经办完,事实清楚,凶手归案,三皇子中箭受伤,起码短时间内折腾不,京城内外片安详,北镇抚司除却本身职责事务,再无突发紧要事件,也确不该忙乱。
见指挥使脚步不怎明显,视线却往他这边,尤其和少爷距离上扫,申姜懂,噔噔噔后退几步:“那什,后头活儿还多,得紧着干完,还能早点回去看媳妇,就不瞎聊,少爷先走啊——”
叶白汀仍然没理仇疑青,指挥使回北镇抚司,自有堆事要忙,他脚步没停,拐去仵作房。
死去黑衣人尸体,老仵作商陆已经验,因不存在死因疑虑,主要验录也不是这个方向,而是
“少爷——你可回来!”
“嗯?”
叶白汀还没感叹完,就见申姜风样刮过来,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似,眼神那叫个热切:“怎?司里不是没什大事?”
“别提!”申姜呼哧呼哧喘气,“大事是没有,小事大堆啊!指挥使不在,所有事都压在身上,底下人全都来找问主意!就是个试千户,根本不行啊,顶不住,少爷可得和指挥使好好说说……”
说着说着,声音突然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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