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哼声,还是蹲在地上,没起来。
“这出戏,是你让人排?”
仇疑青看出来,视野滑过小戏台:“很温暖,很喜欢。你连那些误会时间,那些遗憾错过,都不想出现在们身边,怎可以这莽撞?”
他低眉,看着小仵作,头顶是浩瀚银河,眸底是皎皎弯月,声音温柔不行:“心悦于你,自该珍惜你切,保护你财产——也是你,怎可以不珍重自己,让你难过?”
叶白汀心中微暖,这狗男人气人时真气人,说起情话也是真会。
叶白汀七老八十,头发都白,还会这般嘴馋?
他压不住唇角笑意,转身去冰酪摊子,从大娘手里买碗冰酪,走过来时,发现蒸糕也好,顺手就挑块……最小,小仵作只是馋,想体验口,太多怕吃不下。
叶白汀走太久,站也累,这里又没凳子,他就想蹲会儿,仇疑青买东西,他当然看到,给谁也很明显,仇疑青又不爱吃零食……但他没接。
二人站蹲,仇疑青个子很高,叶白汀得用力仰起头,才能看到他脸。
小仵作脖颈高仰露出皮肤,绷起弧度……很容易让仇疑青想到某个瞬间,他喉头滚滚,声音有些哑:“……错。”
“知道错就好。”
叶白汀勉为其难伸手,接受狗男人道歉礼物,尝口,眼睛倏就睁大:“好吃!这个好香甜,怎做到!”
他仍然蹲着,不起来,仇疑青就去旁边问摊主借个小马扎,让他坐着吃,见他忙不过来,还帮忙端着冰酪碗,方便他吃。
不得不说,仇疑青还是很解叶白汀,他馋是真馋,想尝口也是真想尝口,多也是真吃不下,这点分量刚刚
叶白汀:“错哪?”
“淹死,都是会水。”
既然会水,为什会淹死呢?可能因为大意,可能因为轻视,可能因为过度信任自己能力,看轻水危险本身。
仇疑青眸色墨色沉浮:“在边关之时,越是打难打仗,越会注意自己身边危险,时时提醒自己要小心,不受伤,才能坚持更久,遂每回到最后,反而状态不错。可若是不需要什战术仗,比如对方很蠢,或者连兵数都比不过方时,就很容易受轻伤,因心中对危险判断预警程度不样。”
“这次也是,没有保护好自己,对着三皇子黑衣人,有股不满发泄欲,见你受伤,也很自责,这个受伤人该是,该要受到惩罚人也该是自己……是太放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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