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梦秋更规矩,双手交叠束在小腹前,笑意都敛,端端正正行个礼,没有说话。因她知道,别人说这话,也不是问她。
“案情,还没说到时间线,你就回来,”叶白汀看看他身后,“事情办完?”
仇疑青颌首,视线滑向尹梦秋:“你可继续。”
尹梦秋见他脚尖往前,心下悟:“若指挥使不介意奴婢失礼,可边走边说。”
仇疑青带着叶白汀往前走:“甚好。”
淡笑,“小公子破案如神,想必见惯世情,人至中年,很多事都已看惯,感情不感情,中年夫妻大都形同陌路,不过是为家族,为孩子撑着,哪还有那多浓情蜜意?”
“哦,他们感情不好。”
“他人之事,奴婢不好断言,不过就昨日席间表现,”尹梦秋道,“坐在同个亭子里,彼此没有任何视线交流,被开玩笑,被调侃,遇到好笑或为难事,第眼看向也不是彼此,这种全然不顾及对方表现,要就是相处日久,深知枕边人脾性能力,信任对方能处理好,要就是完全不在乎,反正大家是夫妻,利益绑定,绝不会做出坑害自己事便是。”
叶白汀:“你很通透。”
“谢小公子夸奖,谈不上。”尹梦秋看着对方微笑无害脸,“就是不知,这刑大人怎死?”
尹梦秋边在前引路,边口齿清晰说整个赐宴经过,谁和谁都是什时候来,分别说什做什,中间都有谁曾离席,谁先谁后,大约离开多久……
除却她拿不准部分,其它和越皇后所言没什差别。
叶白汀:“你因要注意菜品酒水,时常进进出出,视野最为广泛,可曾看到谁看刑大人眼神不对,或有任何不合适举止?”
安静片刻,尹梦秋才摇头:“奴婢虽常进常出,视线宽泛,却来不及看别……奴婢同公子说过,御
叶白汀心下转,懂,这是欺他脸嫩呢。
有关命案细节,是有纪律,查案人怎可以随便往外透露?这女官是个聪明人,若指挥使在这里,她定不敢说这种‘僭越’之话。
叶白汀便又笑:“你既同他不熟,为何这般好奇?”
尹梦秋当下便知被看出来,大大方方行个礼:“叫小公子见笑,这人生在世,总会对未知东西好奇,宫中人亦是如此,看越明白,越是忍不住,边提醒自己明哲保身,知道越多,死越快,边又忍不住,总会想打探到底发生什,做这众多糊涂人中,最聪明那个……”
“聊什呢?”说话间,仇疑青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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