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咱家如何能……”
“不知道,可以猜嘛。”
富力行这才看看左右,压低声音,本正经:“少爷就没想过,可能这单氏就是凶手呢?她跟佟氏不和,未必就看佟氏丈夫顺眼,心气来杀人……又觉得做错事,
还真是和班和安说样。
叶白汀长长‘哦’声:“讲理啊。”
富力行:“可不是怎?内宅妇人间有什龃龉,咱家这等常年在宫伺候人哪能知晓?要不是他们不规矩,咱家也不会强出头,万引来主子不喜,可如何是好?”
“那刑大人,你肯定认识?”
“刑大人那张脸,谁能不认识?”富力行好似有些羡慕,又有些讽刺,“他能走到今日,未尝没有这张脸功劳。”
“前些年事,你也知晓?”
“知晓些,不过应该和本案无关?”尹梦秋低头,“小公子当心脚下,前面便是长乐宫。”
同样,富力行正等在宫殿前,见到两个人过来,拱手行礼:“咱家替主子迎迎两位,指挥使,又见面啦,少爷总算是进宫,这路走累不累口,渴不渴?”
和班厂公问候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叶白汀样谢绝:“不知尤太贵妃是否方便?”
“富厂公可曾与他来往过?”
“若说是不小心偶遇,打个招呼,寒暄两句,是有,不过也只有这些,咱家同刑大人没有私交,长乐宫也是,主子娘娘也没提起过这个人。”
叶白汀看看左右:“瞧着这宫里地方很大。”
“那是,大很,”富力行殷切叮嘱,“少爷可莫被人骗着乱走,真要走到什偏僻角落,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,有事,记得找咱家。”
叶白汀:“多谢,厂公既如此通透,想必比和指挥使都解多,直到目前,韩宁侯夫人单氏仍未找见,厂公可知她在何处?”
“来是方便,这会儿就……”
见富力行神情隐晦,叶白汀就懂,宫里娘娘也是人,也有些普通人需要处理,‘急事’。
既然见面没什问题,只是等等,那就没什好着急,他和仇疑青对视眼,不如就先问问他?
仇疑青颌首,率先开口:“你昨日,与班厂公席间言语不和。”
“哎哟,说指挥使,那哪里能叫不和?那不就是日常,牙齿磕到舌头?”富厂公比班和安跳脱多,“可莫要冤枉咱家,真没什出格,拌嘴也不是为那死鬼刑大人,是因为韩宁侯夫人单氏说话实在少些规矩,咱家才和班公公理论两句,这理越辩越明,主子们便也没拦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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