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不信?”
“怎会?就是……”
叶白汀看他眼,似笑非笑:“放心,指挥使规矩,就是北镇抚司行事必按流程,不可乱来,此事已让人带话请示,指挥使断没有不答应,只是时间上略来不及,别人要追上们也得费些时间——你知道,是仵作,只要与命案相关线索,但有请示,定会被批复。”
秦艽哪能不明白?
少爷有胆子,敢先斩后奏,他又有什不敢,反正天塌少爷顶着,指挥使要是觉得贸然出城不妥,人来太少安全不能保证,也得看少爷面子……计较谁也计较不着他!
……
夤夜,光线昏暗,越往外走越暗,离开城中街巷灯火,郊外漆黑片,要不是马车前挂着灯笼,前面路几乎都看不到。
距离坟地还有很远,马车就停下来。
秦艽身黑色夜行衣,打帘看看很远很远,黑黝黝片山脚:“……咱们这干,真能行?”
“为什不行?”
“不干!”
秦艽神色那叫个抵触,态度那叫个坚定:“们大盗都是干大事人,有底线有节操!手里摸要不就是世间至宝,要不就是万贯家财,怎能去偷尸体!说出去岂不是叫外边人笑话!”
相子安慢条斯理摇扇子:“哟,刚刚不是能说着呢?怎现在有脾气,为少爷做事,还委屈你?”
“你知道屁——”
“在下还真就挺知道你——”
他开始给自己上装备:“那稍后把尸体背回来,就在这里验?”
“不然呢?”叶白汀此次出行,用是司里最大最宽敞马车,现已经在车厢内,用木板搭个简单台子,可放人
叶白汀也往外看眼:“是稍稍远点,可你不是有轻功?飞过去花不多少工夫,再近不行,此处地形平坦,视野宽阔,别人可能会察觉们存在。”
秦艽:“不是这个,是说……这事,指挥使知道?”
锦衣卫办案,需要什正大光明来就是,不就是挖坟,之前又不是没干过,谁敢拒绝,又能拒绝得?
叶白汀却摇头:“今次不行,此事需得秘行,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晓。”
“那指挥使……”
眼看二人又要掐起来,叶白汀伸出手指:“十日酒楼肉食供应,接受点菜,你上次馋鹿血酒,也给你。”
秦艽顿时息声,扭扭关节手腕,走出牢房:“说吧,什地方。”
叶白汀和相子安还没反应过来,秦艽倒不满,啧声:“快些,爷赶时间。”
相子安:……
馋死你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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