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没生过?”秦艽怔住,“那这旁边不是有个婴孩?她没生过,哪来?还是找错地方,挖错坟?不对,姓相小白
“这难道就是,当年小产孩子?怀孕是宫女兰露,尤太贵妃其实并没有?”
叶白汀在仔细观察尸骨,眼睛和手都很忙,时不时还得凑到烛光前细看,没有说话。
秦艽非常好奇:“这人要是活着,或者刚刚小产新死,痕迹还能明显些,能瞧出来怀没怀过,生没生过,可现在只有骨头,怎看?真能看得出来?”
“当然。”
叶白汀不但看得出来,还当场就给结论:“这个宫女,并没有生过孩子。”
体,这马车里……稍后画面可能也不会太好看,还是回去路上再吃好。
二十四年前死者,尸体已经完全白骨化,骨节缺少皮肉联系,连接并不是那紧密,需给自己摆摆。
好在叶白汀对这项工作十分熟悉,上手非常快速,摆好大半时,手微微顿:“这是……”
“哦,”秦艽道,“你不是说棺材里有什,都要拿过来,伸手就感觉碰到点小东西,光线又暗,不确定是什,怕是死者骨头散,便起带过来……这个,有问题?”
叶白汀神色凝肃:“不好说,得看看。”
“啊?”秦艽更惊讶,“怎没生过?证据这不都摆在边呢,你刚刚摆出来这个婴孩,不就是她孩子?”
“不知这个婴儿是谁孩子,但定不是她。”
叶白汀从盆骨处取出块骨头,指给秦艽看:“女子怀胎,胎儿发育,及至分娩,这个过程母体很痛苦,耻骨间韧带会被拉伤出血,在耻骨背面留下永久性凹痕——但凡怀胎生产过女子,这里,耻骨联合边缘处,骨面会变得粗糙,会有黄豆大小凹陷坑,在们仵作行,这叫分娩伤疤。”
秦艽仔细看看:“……可这骨头,好像没有?”
“是啊,她什没有呢?”叶白汀眯眼。
死者死在二十多年前,中间又曾被挖出,另置棺木安葬,如今仅剩白骨,关于死亡当时证据恐怕难寻,他也没非要秦艽小心保护所有证据,谨慎些,轻拿轻放就好,没想到……真有点东西。
看到少爷块块拼骨头,这些小碎骨慢慢成个人形,就是小小,大小跟个小猫似……
秦艽怔:“这该不会是……是个小孩吧?”
叶白汀目光微凝:“就是个婴儿。”
秦艽知道锦衣卫又在办张紧要案子,知道不多,也没多问,但因为今天要行动,多少也被告知点东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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