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瞬间挺直腰板,腿都下意识夹住:“是!”
“三皇子既以此法搅局,有些事,需得让你们知晓——”
“等下,”叶白汀举手,“其实在此之前,就有个疑问,很久很久,实在是忍不住,现在很想问,可以?”
仇疑青很大方:“你问。”
叶白汀:“你既是长公孩子,当年就随长公主在庙宇里,和年幼皇上为伴,那你名字,朝野内外不该不知晓,你化名安将军,去往边关,大家不熟悉,不知道,可你以本名空降北镇抚司,做指挥使,怎外面还是副不知道你是谁样子?”
就在跟前坐着,怕被罚,申姜都要忍不住拍桌子:“指挥使是指挥使,只是锦衣卫里老大,可指挥使还是郡王爷,皇室宗亲,当然不样,身上流着是皇家血!是贵人啊!”
申姜还想问少爷呢,你怎点都不怕,点都不惊喜,明明你才是王爷身边最亲近人啊!
叶白汀:……
“他身上流着怎样血,还不是要办案缉凶,还不是要每天晨起练功,操练你们,喂狗练狗,出去给买豆腐脑,顺便带点姐姐竹枝楼小菜。”
这些话有点接地气,申姜想起往日指挥使干这些事样子,不知怎,竟然被说服,看看指挥使,再看看少爷,看看指挥使,再看看少爷……最后抹把脸,彻底安静下来。
难不成这个名字也不是本名?还是改过?
“父亲在外人眼里,大约是没什出息,只是个穷书生,年轻时身体还不好,之后早早病逝,生下来时,他忧心忡忡,去庙里找老方丈给算命,说是不能太早起名字,有损寿元,有夭折之相,晚些才好,最好过十岁再定,遂般人,并不知道名字。”
“嗯?”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叶白汀更好奇,“那若在人前提起时,他们喊你什?”
仇疑青:“没有名字,只有排行,他们都唤,大郎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甭管什郡王还是亲王,指挥使不还得哄着少爷,心疼少爷?和他这样每日对媳妇嘘寒问暖已婚男人有什不样?
哦,还是不样,少爷他不吃醋。
想想申姜就开朗,纵使变成皇室宗亲,指挥使也不是事事如意,还是有些东西做不到嘛。
仇疑青视线扫过来:“安静下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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