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好事,但下刻他就被连御按倒在床上,哨兵红着眼睛质问他:“你为什要按铃,你这讨厌吗?”
委屈话连御说过无数次,但没有任何次来得比这回要诚恳和真心。
“你……”岑禛被抵在床上动弹不得,连御将他两只手腕都用左手掌控制住,空出右手,就在岑禛以为他是要解开自己颈带时,对方却抬起手抹把眼睛,再移开时,眼底隐有水光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能讨厌。”连御见岑禛已经发现他哭,干脆自,bao自弃地任凭泪水大滴大滴从眼眶坠落,打在岑禛衣服上,氤出片又片水渍,“那不如再去死好。”
“……”岑禛言不发地看着他,或许是因为发情期原因,他脑子现在非常迟钝,仿佛飘在云端,又仿佛被埋在紧实地里,关键他现在全身酸软,也不想去费力动脑筋,似乎只要连御还在这里,他内心就永远这平静、稳定,其他任何事情都与他没有关系。
连御哭会,看岑禛依旧没反应,不知道想些什,猛地爬起来,满含哭腔地道:“要去死,就不该活着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发情期结束后,连御看着自己这天录像……
连御(拔出刀):还是去死吧
岑禛:冷静!你发情结束可发情期还剩二三十天呢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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