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导们可能把自己累得虚脱,就给哨兵精神空间里多变出根枯草,哨兵还得看在恋人面子上夸赞变得好,瞧这枯草多好看,多配鞋底。
“你想要什?”岑禛征求连御意见,只要对方说随便,他很可能给他再变个绿芽,和现有这棵作伴。
但连御向来很有主见,他笑起来,露出口白晃晃牙,犬齿仍旧尖着,发情期还没有结束,岑禛忽然觉得这种发情期特征很微妙,若是用普通人类情况来比较,不就是硬吗?
连御狮子大开口道:“岑禛,这里太黑,你给变个太阳出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岑禛低头看他,“你当是夸父?”
定要在第时刻将岑禛划入自己势力范围,以最快速度咬完,他才安心。
他害怕,怕有变数。
幸而岑禛没有什纪念之类浪漫情怀,否则永久标记在那个随便地方,告白又在出租车里,可能要当场跟连御拼命。他喝杯热水,掀开被子,躺在连御身边,他知道,哨兵在精神空间里等许久。
不过数日医治,连御精神空间已经比第次进来时大许多,虽然仍旧是黑暗荒芜地界,但或许是因为主人心境变化,那种颓败孤寂逐步消失,取而代之,是岑禛也不说上来涅槃重生之感。
仿佛灰烬之中即将有什破土而出。
“夸父?”
“个开天辟地神仙。”
岑禛预感并没有错。他进来就发现连御直蹲在不远处,看他来兴奋地招手,“过来过来。”
岑禛走过去,就见连御蹲着地方有株翠绿小芽,说不上来是什植物,扎根龟裂干涸土地上,鲜嫩得十分突兀,又出现得理所当然。
永久标记时,哨兵为向导带来两枚永恒齿痕,向导自然也会为哨兵留下个无法抹去印迹,前者是标记必须生理行为,后者则非必需,或许仅仅是为哨向之间平等和相互,长久流传下来个习俗。
但连御很喜欢这个习俗,他匆匆沐过浴,赶来岑禛宿舍,还早早就等在自己精神空间,眼巴巴地望着岑禛,见他盯嫩芽盯得过久,还不满地出声提醒道:“别望,该给精神领域留下点东西。”
所谓向导给哨兵印迹,就是永久标记后向导可以改变哨兵精神空间,能改变多少取决于向导精神力,若是某位哨兵精神力足够高,他也可以反过来改变自家向导精神空间。不过除永久标记这次之外,很少有向导愿意动哨兵精神空间,因为累,费劲,耗精神力,还没啥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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